此时此刻,就当吴昌鼎大寿的请柬送满整个西北之际。
位于西北城郊的桐山别墅,仍是一片安静。
宁天盘坐在沙发上,双眼紧闭。
这是什么练武功法?
练武难道不该站马步、练苦功、在院子里一步一个脚印练习、挥洒汗水吗?
虽然十分好奇,但另一旁静默的王业垂眼立着,他不看不闻,害怕打扰到宁天修武,他被宁天嘱咐,每日必须站立三个小时,以防他截肢的左腿彻底坏死,所以每天下午就生生站着,站一下午。
即便站在角落,王业都能感觉到宁天身上的气势,那股气势十分安静,却又像风平浪静的海面,在这海面之下藏着难以想象的波涛巨澜,一旦爆发就会毁天灭地。
虽然王业不是什么武学大家,但也能明显感知到,宁天修武的不同,而且能感知到,这一功法,远远高于他们王家传下来的功法。
不过功法向来是古武者的不传之秘,宁天能当着他的面修习,已经是对他极大的信任了。
此刻,王业的身体也已经好了大半,连左脚截肢的疼痛都缓解了不少。
除了身体养好,在宁天的指导下,实力也是一日千里,快到他自己都不敢置信。
果然,就如同宁天所说的,他的古武一途已经没有瓶颈,只要一路修习,就能迈入至尊的境界。
神迹,真的是神迹!
王业对宁天只有越来越深的崇敬和叹服,他之前说的“唯宁天马首是瞻、生死不论”的话,也是真心实意的。
叮咚叮咚——
此时,铃声忽然响起,别墅的大门被人按响了门铃。
宁天终于有所动静,他睁开眼睛,王业已经一瘸一拐地上去了,“宁先生不必动作,我去开门。”
他很有眼力劲儿,这种小事他干就行了,不能劳烦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