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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陪他。念念叨叨,突然响起门铃,保姆以为是爱米回来了,打开门一看是个不认识的男人,leo是个小尾巴,什么事都要cao心,听见门响也凑过去,他一把抱住了保姆的大腿,探头去看门口站着的男人,是靳易廷。第56章人生一场戏靳易廷知道柏雪在影视城,但他没想到柏雪是真的过来拍戏的,年轻时候曾经拥有的人气渐渐转化成傲气,让辉煌过的电影明星们一个个死守着电影圈,端着身架不肯屈就。在曾经香港电影繁荣的黄金期,他们确实是有这个资本的,电影跟演员相互成就,但黄金期转瞬过去,大陆市场的繁荣催生出许多本土明星,有的还走向国际,香港电影的优势逐渐减少,等到内地经济崛起,而观众也不再迷信港香的时候,优势就更小了。靳易廷算是过来捞金捞的早的,他也拍过电视剧,趁着当年火爆的时候,他的片酬还曾经创下过两年三年的记录,但很快这点钱就不够看了,市场扩张迅速,演员的片酬十倍二十倍的增长,当年十万一集已经是一哥地位了,到现在一集百万,不过是短短七八年的事。靳易廷没想到柏雪也会来拍电视剧,说是特邀演员出,其实就是客串打酱油的,等看到她的微博上表明把儿子一起带过来,他就在等着,他们总是要碰面的。柏雪是一个心希望家庭亲密的女人,过去那么忙,她却总希望三个人可以一起出街,一起去迪士尼,这些靳易廷都没有陪过她,他很累,到家的时候就只想要好好休息。但柏雪怨气冲天,谁都是一样的累,带孩子也并不轻松多少,何况她自己还有许多代言许多香港本地的商业活动要跑,于是两个人不断不断的争吵。男人希望女人安份带孩子侍候老公,回家的时候最好静幽幽的,亮一点小灯,准备吃的和洗澡水,等到需要她的时候才出现。而不是一回家就面对着一地的玩具,好动多话的儿子和喋喋不休的柏雪。女人则希望男人好不容易回家能够体贴她的辛苦,能跟儿子多一点互动,就算带儿子一起去挖挖沙也好,看动画片,吃个儿童餐,全家一起去游乐园。而不是把门关得死紧,警告Leo不许出声不许玩,有一点不顺心意就满面的不耐烦。两个人都没能满足对方,于是谁都不满意,靳易廷宁愿忙工作,也不愿意回家去,而柏雪也越来越不期待着有一天能够全家三个人去游乐园。Leo四岁多了,他这么喜欢辛巴,他还从来都没有跟爸爸mama一起去过迪士尼。真的分开了,靳易廷才想到柏雪曾经那么多的要求,他以为柏雪一定会联系他的,她最喜欢被拍到一家人在一起了,怎么可能放过一这次的机会。但他没想到柏雪一直都没有打电话过来,好像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柏雪没有联系他,陈姐没有联系他,好像她们已经没有关系。保姆只打开了一条门缝,门上还有保险栓,她问靳易廷找谁,Leo扭头就跑进房间里,柏雪裹着浴袍出来,问保姆是谁来了,门外面是靳易廷隐含怒气的:“我。”柏雪听不出来是谁,她跟靳易廷没有熟到这种程度,何况三十四岁的他,跟二十岁的他', '')('分卷阅读75 (第2/2页)
就像两个人,于是柏雪让保姆把门关上,换上运动衣,把头发上沾到的水珠擦干净,自己去开门。从猫眼里看到靳易廷气极败坏的样子,她吸一口气,打开门,没有邀请他进来,冷淡的问:“你来干什么?”柏雪大变了模样,她跟他记忆里完全就是两张脸,突然而来的生疏感,让靳易廷的怒气哑了火,一时之间不知往哪里发。柏雪刚刚洗过澡,头发还带着水汽,她不想让靳易廷进门来,可靳易廷不得不进来,有狗仔队在跟拍,现在的狗仔工作室越来越嚣张,因为不惜代价挖大料,背后的资助也越来越多,像这样的酒店不开房间上不来,能够打听到柏雪的楼层,就在楼梯转角等着靳易廷过来。他在门口等了差不多十分钟里面才开门,不知道会被报道成什么样子,火气又往上涌,伸手推一推房门:“有人在拍照。”柏雪让他进来了,关上门,就在门廊里谈话,Leo躺到床上去,把自己藏在他的小被子里,抱着小狮子玩具,他不想再离开妈咪,也不想再回到奶奶那里去。“你不能带着孩子工作!”他的声音一响起来,Leo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他实在太讨厌姜家了,太讨厌那两个姑姑和奶奶,也讨厌那些佣人,讨厌冷冰冰的房间,就算跟妈咪住在宾馆里,吃的玩的都不如家里好,他也不愿意回去。柏雪毫不示弱:“这不关你的事,我会照顾好他的。”她从陈姐那里知道,靳易廷一开始并不打算出Leo的养育费用,柏雪也没有坚持问他要钱,如果证明了靳易廷一直以来都没有养过家,那么以后打官司会更容易些。柏雪的强硬还带着孩子气,靳易廷没当一回事,可没等他再说第二句,爱米回来了,她直接刷了房卡,打开门看见靳易廷面色不善的站着,爱米就像老母鸡一样护在柏雪面前,她把书包一甩:“靳先生有什么事非得亲自登门,不如联系律师或者经济人吧。”柏雪不愿意跟靳易廷交流,而她又说不出什么有威慑力的句子来,干脆不再理他,再见面就到法院去,余下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谈的。她不贪他的钱,也不要他的房产,更不想要他公司的股份,她要的只有Leo,当她的要求变得简单,靳易廷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反击了。他可以起诉,说柏雪不适宜带孩子,但他还有一段录音在陈姐的手上,那段他承认打开了煤气的录音,靳易廷以前就拿柏雪没办法现在更没办法。她不爱他了,没有留恋也没有掩饰,爱也是最没办法掩饰的东西,她的眼睛里除了厌恶别无情绪,于是她没有破绽了。有了这个认知,靳易廷反而沉默了,柏雪爱他的时候,他觉得这爱是种负担,她缠的太紧要的太多,想要双双对对花好月圆,想要一生一世神仙眷侣,这些他都给不了,他以为柏雪应该懂的,应该世故的时候,她反而像是个涉世未深的天真女。婚姻和爱情无法满足她,忽视和冷漠慢慢把她逼疯。她有病,靳易廷一直是这么想的。而现在她病好了,不疯了。靳易廷看着柏雪的侧脸,他一直期望的终于得到了,可他一点也不觉得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