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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那俩,还有两个在茶室入口望风。那种重要东西怎么会待在身上。不过信息时代嘛,方法多的是。她给手下的人打去电话,几分钟后,周姈的邮箱里来了新邮件。周姈第一时间打开查看。不到三十分钟的视频,但已经包含了她想知道的、以及想要的所有信息——向毅与花哥厮打的整个过程;包括他离开之后几分钟,一个人影悄悄从黑暗中现身后,拿着砖头作案的整个过程;甚至最后翻墙进入修车铺,拍到了清晰的侧脸。心里一直绷着的某根弦总算松了一松。保险起见,周姈将视频保存下来,顺手发给了钱嘉苏。拿到想要的东西,她起身就要离开,裴希曼气得“哎”了一声:“站住!”周姈这才想起约定,转过身。“遗嘱里还有一个条款,只针对你和时俊——你们,或者你们的子女,如果随姓元,可以获得大元10%的股份。”老元想要的,不过是个愿意承认他的子孙。……将视频和凶器以匿名的方式寄给警方后,周姈立时像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情况比预想中要乐观一些。视频中清楚拍到,两人扭打的过程中,花哥掏出了约一尺半长的□□,捅向向毅时直冲要害。因此要往正当防卫的方向来打,胜算又多了几分。至于目前不知所踪的陈喜,只能交给警察来追捕了。周姈有想过,利用宋菲或许能事半功倍。但,俗话说得好,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讲道理她对宋菲无好感,对宋菲妈更是厌恶,但她也不愿意去做那个恶人,把一个小姑娘牵扯进一桩谋杀案里。当然如果警察查到这一层,那就怪不得她了。周姈没有再去看守所探望过。向毅并不知道她上次是去求的时俊,知道了还不定怎么不舒服。但他当时也说了,不希望她去那种地方。只让她在家安心等着他回来。安心自然是做不到,但周姈也不得不在奶奶跟前装出一副安心的样子来,但向骆律师询问进展的电话每天都很准时。陈喜是在一周后逮捕归案的。彼时周姈正跟丁依依一起看房子——她还是做了决定,从大学至今,维持近十年的感情,终于还是走到了尽头。丁依依如今孤家寡人一个,看他们家人多,见天儿地来蹭饭,扬言以后房子就买在周姈对门,势要跟她纠缠一辈子。周姈早就有换一套房子的打算,两人一拍即合,把一起开的一家餐厅卖掉。这几天看过几个楼盘,丁依依跟关家的二儿媳有点交情,拿到了一个不错的折扣,很干脆地签了合同。“你男人这次能出来了吗?”几百万一下子挥霍出去,丁依依眼睛都没眨一下,她如今身价已经是周姈几十倍不止。周姈坐在咖啡馆里,还不忘拿着装修杂志研究,闻言头也不抬地回:“管他呢。”噗……丁依依一口咖啡差点喷她一脸:“哎哟喂,这是打算跟我过一辈子吗?”“对啊,”周姈抬起眼睛冲她眨了眨,“我们依依姐现在是富婆,大腿抱紧了可不能松。”“那钱归你,表哥归我,”丁依依斜着一只眼睛瞅她,“干不干?”周姈悠悠地:“不干。钱我们表哥会挣的。”顿了顿,又补充一句,“而且我们表哥会做饭。”
>丁依依嘁了一声,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就知道你!”陈喜归案后倒是没有多做抵抗,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整个案件在有关部门的督促下,正以超前的效率处理。一个街头混混的死,在有意的压制下,并没有引起多大轰动,仅有的关注也转移到了凶手身上。向毅被延长了拘留期限,骆律师说取保候审要等几天。大概是这段日子已经习惯了等待的滋味,周姈也不那么着急了。反正他很快就会回来的。☆、第75章嘴上说着不管,身体却是很诚实的。取保候审的所有程序和手续周姈都亲力亲为,她早已经提前打听得十分详尽清楚,每一个步骤都稔熟于心。钱嘉苏像个忠心的小弟,跟在她后头转悠,一有点什么事就立刻抢过来自己做。特地抽时间过来的骆律师反倒被闲置一旁,不免失笑道:“我这个律师好像没什么用了。”“不,我知道这全靠您在中间周旋,”周姈诚恳道,“烦扰您百忙之中还要抽时间处理这些琐事,我感激不尽。”尤其是骆律师只象征性收了一点律师费,几乎算是义务帮忙。“无须跟我客气,应该说是我敬佩你才对。你的事情我从老师那里听说了一些,巨额财富说放弃就放弃,如此魄力,令我自愧不如。”这样的评价令周姈有点汗颜,只好微微笑着。钱嘉苏倒是一副特别骄傲的样子,肩膀上挎着裸粉色的女士包包,不知道是不是太想念自家表哥了,开心全洋溢在一双眼睛里。走出几步,骆律师忽而又道:“原谅我的冒昧——倘若日后你们的感情走到了不如意的境地,请务必告知我。”钱嘉苏立刻眉头一竖,想说你怎么说话呢,又碍于这人是表哥的辩护律师,默默把气吞了回去。周姈一时没懂骆律师的意思,只玩笑道:“怎么,骆律师也接离婚官司吗?”“为你接一次也无妨。”骆律师笑了笑,“说一句矫情的话,我非常荣幸,从你们这里亲眼见证了爱情的存在。只是如今的世道,相信爱情的反而会被视为傻子。如果它破灭了,我真的要像网络上的小女生们一样,喊一句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哈哈。”周姈扑哧一声笑了,耸耸眉:“那我可以向你保证,不会有那么一天。”她和向毅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而他们的性格和想法是完全契合的,以后大概连吵架都难发生。想一想还觉得后半生有点无聊呢,啧。再往前走的时候,钱嘉苏就趁着骆律师不注意,偷偷把周姈往旁边拉了拉,小声提醒:“这个律师神神叨叨的,你离他远一点。”周姈好笑不已,往他脑门上敲了一下:“别瞎说,人家帮了我们大忙。”看守所里鱼龙混杂,周姈不担心向毅被欺负,却怕他被负面环境所影响。大半个月,客观上来讲并不算长。刚认识那阵,动辄半个一个月不联系,如今却是完全无法忍受了。度日如年也就是这般滋味了。所幸向毅状态不错。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头发剃得很短,标准的劳改头,向他们走来时却依然意气风发。向骆律师略略点头致意,向毅伸手便将周姈搂了过来,紧紧抱着,以解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