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丰泽心底一沉,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过年虽然欢喜。
但他心里一直绷着根弦,知道过了年后,就是瓦剌来犯之时了。
门前的黑甲军喘着粗气,“伯爷,飞鸽方才传进京的军报,瓦剌不仅派了五万大军,就连火器辎重车队,也有八千人。”
“他们已于十日前,从都城出发,估计要不了一个月,就会抵达两国边境了。”
说罢,黑甲军还呈上一封军情,以及已经累死的血鸽。
姜丰泽迅速看过,神色更沉一分。
瓦剌地多人少,竟连辎重队,都舍得出八千人?
“看来这一战,他们是动用了全国之力,想置我们南纪国于死地啊!”他暗暗握紧拳。
“你且在这候着,我去回禀国师!”
等姜丰泽飞快进屋后,看他满面凝重,姜家人便知定有大事,担心地放下筷子,看来这个年要过不安生了。
穆亦寒拿起帕子擦嘴,起身去了小糯宝的闺房,关上门后,目光沉静地看过去。
“可是事关瓦剌?”他已经猜中。
若非紧急之事,黑甲军绝不会在大过年的,来姜府跑上一趟。
姜丰泽目光含忧,“正是,方才来报,瓦剌都城出现异动,五万大军速往南纪方向赶来,辎重车马很是充足,看样子,是要和咱们开战了。”
穆亦寒神色静若淡水,没有丝毫慌乱,反而不紧不慢地敲打着案桌。
“很好,亏了咱们提前获知消息,火器营已经出发,估计不出二十日,也能赶到瓦剌边境了吧。”
姜丰泽果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