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不担心邪崇的报复,甚至还巴不得它来报复自己。
如此他才有机会彻底灭了对方。
“话说回来,这类邪崇的真身一般都在什么地方?”
周宣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据奴所知,这类邪崇的真身往往在最初诞生的地方,或许是某个不为人知的淫祠,或许是某个古老的山寨,又或许是一棵树,一块石头。”
姜银铃自然是毫无隐瞒一五一十地告知道:“在没有成神前,这类邪崇的真身是无法离开它们诞生之地,只能通过信徒的传播来扩展自己的活动范围,哪里有信仰它的地方,它便能出现在哪里。”
“看来想要消灭这类邪崇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周宣顿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只要无法发现这类邪崇的真身所在,想要杀死对方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的主人,所以这类邪崇才能从上古一直存续到今天。”姜银铃有感而发道。
“你说青河县还有它的信徒吗?”
周宣站在山坡上遥望着不远处的青河县。
“奴觉得还有。”姜银铃想了想道:“既然它的信徒能发展到这里,说明整个县城都已经是对方的囊中之物,所以我们遇到的那些信徒很大可能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可惜我还要赶时间前往落霞宗送信,否则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了它。”
说完。
周宣摇摇头便转身离开。
在他离开不久。
青河县里许多百姓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彼此不约而同地望向了他离去的方向,同时一个个脸上都浮现出瘆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