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跟你说,顾少夫人的哑疾虽然年代久远,可要论医治的难度,比治好你容易,我只要三味草药,再辅以我的针法,只需七日,顾少夫人就能张口说话。”
她没有说谎,在给苏芸剖腹产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
只是帮苏芸恢复哑疾的三味草药难寻,再加上施针太耗心神,她才没有说。
毕竟要在三个月内发展自己的势力,时间紧任务重,没有必要的闲事,自然是能不管就不管。
楚宴晔审视着林云汐,沉静了片刻,那紧贴着林云汐脖颈的手松了松,改掐为轻轻的刮蹭,痒痒的,像把玩他的掌中之物。
“林云汐,说,这次你想要什么?”
“不许对我甩脸色,不许吓我,不许威胁我,要心甘情愿给我利用!”
窒息感一松,林云汐吐出一口浊气,话语不停地提着自己的要求。
这种时候就是扬眉吐气的时候,不趁机将自己受过的气,尽数都还回去岂不是可惜。
“林云汐,你这是在得寸进尺!”
楚宴晔气愣了,还没有人敢跟他提过这么多的要求。
“王爷若是不愿意,那就还是继续拔毛吧。”林云汐有了倚仗,无所谓的梗起了脖子。
楚宴晔跟林云汐的位置反过来了,威胁人的反被威胁了。
林云汐勾起唇,没有办法,谁叫她找到了楚宴晔的弱点。
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却在乎苏芸的哑疾。
楚宴晔盯着自己手下,林云汐那截比天鹅脖颈还有修长白晳的脖子,削薄的抿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抿紧,如此反复。
他冷笑了一声:“好,如你所愿,若是治不好苏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