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想找死!”
“不是,我是催寄怀的女人,我怀了他的孩子,我要见他!”陈煜的狠辣让萧辞感觉浑身不适,被拉出来双手护住肚子,为自保不敢磨蹭,速度说出自己的目的。
“催寄怀的女人?”陈煜打量萧辞,目光落在萧辞肚子上,眼里闪过一抹杀意,很快这抹杀意淡化,嘴角露出兴味。
“什么催寄怀的女人,呵,怕是催时景的女人吧,兄弟俩一个女人,你肚子里的孩子确定是催寄怀吗?也是有趣,既然你想见催寄怀,本皇子可以成全你。”
“本皇子先出府,府外等你一刻钟,速来。”
说罢,人往前走去。
萧辞因为陈煜那一句兄弟俩一个女人,白了脸色。
后面跟着那句,肚子里的孩子确定是催寄怀的,更让她的脸白如纸张。
只要还活着,像今日这样的嘲讽跟质疑还不知道有多少。
真相究竟如何只有她跟催时景知道,但她总不能跟每个人都解释,自己跟催时景没有过肌肤之亲吧。
但她能有什么办法,这就是命……
死不了,就只能往前。
萧辞盯着脚尖看了会,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跟随陈煜步伐。
催时景还不知道自己只是离开一小会,这边就出了大事,此时他正给林云汐把完脉。
“如何?”楚宴晔盯着床上还陷入沉睡的林云汐。
“近最近一段日子太过劳累,体力不支昏睡中,噬心蛊这段时间在她体内适应得还不错,暂时病情应该不会加剧,不用太紧张。”催时景抽回手,离开床边。
林云汐早就单独跟催时景聊过自己的病情,也拜托催时景向楚宴晔隐瞒自己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