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局势都是楚宴晔平息的,禁军统领邵洪飞已经倒向楚宴晔。
楚宴晔没有造反,胜似造反。
大家都已经以楚宴晔马首是瞻,楚宴晔不说话,绝对不会有人动作。
陈帝左看看右看看,发现没有人听自己的,瞬时变得有些慌乱。
他唇瓣抖了抖,就内强中干地瞪向楚宴晔:“陈晔,你是要造反吗?”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将脏水往其他人身上泼。
不过,这才是陈帝啊,一直都这么无耻。
卸磨杀驴,为了不被自己妻子压一头,心甘情愿戴上莫无虚有的帽子。
没有人理会陈帝,连楚宴晔也只是瞥了一眼。
大殿上发出一声嗤笑。
这声嗤笑让陈帝犹如惊弓之鸟,绷紧了身体向声源处看去,发现发出嗤笑的正是吴泰。
不能让吴泰再开口!
陈帝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可是身侧却再无可有之人,他被架空了。
他犹如关在笼子里的猫,任由心里如何焦虑,都半点没有办法笼而出。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最不想发生的事情发生。
吴泰嘲讽过后,当即跪下,不管陈帝是何情绪地开口:“臣要翻案,当初臣跟先皇后是被人冤枉的!”
“什么?是冤枉的吗,都这么多年了还要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