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风脸色沉冷。
他喜欢被这样伺候,便也以为她喜欢,好歹他放下身段做这种事,她也该感动才是。
可从她的脸上竟看不到丝毫情动的影子。
“我这样伺候你,你委屈?”
他的口气很不悦。
卓明月不敢再哭,沙哑道:“有人在。”
宴清风依然没把她的介意当回事。
在他看来,床边呆着的那个侍女如同一个能说能动的物件,不必当成人看待。
让这侍女留下来,也是因她在生病,万一半夜要人伺候,方便喊来。
他捏着卓明月的下巴,低头去吻她的唇,卓明月别开脸去。
宴清风把她脸掰回来。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根本不容她拒绝,他便压了下来,撬开她唇齿。
……
清早。
卓明月醒过来时嗓子又干又疼。
“小兰,水……”
言出,她才想起来小兰已经不在她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