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土豆想了想,“没有。”
卓明月道:“我们听到小孩的哭声才跑到后门去的。”
人又怎么会不翼而飞。
土豆凝眉道:“真的没有什么小孩,人都清点了一遍,甚至一一盘问过,所以我能确定。”
“所以那个庙附近一定有暗门地道之类,”卓明月拜托他,“你劝将军不要放弃,再找找。”
土豆用心记下了,点点头,“你要喝水的话,院子有一桶水。我得走了,将军随时会找我。”
卓明月目送他离开后,仔细逛了这个院子。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烧水的火炉和水汆子都有。
昨晚还没有这桶水,看来是土豆一大早拎来的。
还有这些柴火,也是新鲜的。
……
宴清风让所有知情者都闭好嘴,要是外头听见一点风声,都拔了舌头。
他得空便守在青菱的房门口,呆立着便是大半日。
每日到用膳时候,土豆会不见一会儿。
宴清风知道他去哪里,也刻意不去问卓明月的事,不去想那个女人,对青菱的负罪感便不会那么重。
第三天的时候,宴青菱好转一些了,不那么抗拒珍儿。
可还是不言不语,吃饭睡觉都缩在那卧房的角落里。
趁着青菱小姐状态好了那么一点,土豆小心翼翼地问宴清风:“婚事要取消的话,是不是该去通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