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明月起身去找衣服穿,她当然不想一丝不挂地示人。
“原来你也知道她的脾气啊。”
他一直都知道长公主的性子,是不会放过她的,所以从前并不是他多信任长公主,而是,他觉得无关紧要罢了。
宴清风顿了顿,嗤道:“你这时候要是怀孕,就有意思了。”
大夫说她最好是休养一年再怀,对身子好。现在才小产后不久,能怀,却很伤身。
但他今日起不打算再给她吃避子的药物。
卓明月冷冷的看着他。
穿上衣服,挺衣冠楚楚,道貌岸然,人模狗样的。
竟恶毒成这样。
她问:“你怕么?”
宴清风好奇:“我怕什么。”
“怕你到最后发现你冤枉了我。”
说完,她又觉得自己可笑。
他这样的人,即使知道错了,又怎么会后悔,忏悔?
他从来不会。
宴清风只当她在说痴话,没有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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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段云锦的花轿到了将军府外,等了半晌都没人来射轿门,她才知找不见宴清风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