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明月只觉得他太实诚了。
她都靠人家身上了,他也没有动手动脚,可见是个正人君子。
一个男人要做歹事,女子是很难反抗的,可周无痕没有过分的行为,他要做,要做了。
而且,真正的畜生,是不会承认自己畜生的,比如宴清风。
卓明月问道:“怎么会突然发热,你这两日,有接触过风寒的病人吗?”
宴清风哑声道:“这两日,只接触了你。”
卓明月再探他的额头,摸到了湿腻的汗。
有出汗这体温便能降下去了。
卓明月捏着衣袖给他擦拭额头,交代道:“身上若是也有出汗,你便把最里面那件脱去了。”
她的动作很温和,声音也无比轻柔。
宴清风看着她就在咫尺之处的唇,就这瞬间,他想按着她后脑勺,把她的唇按到自己嘴上来,亲到她求饶,再问问她。
你怎么敢叫一个男人脱衣服的?
你真以为我不会扒了你?
你知道男人那种冲动多难克制吗?
他真是一点受不了她这个温柔的样子,他快要溺毙在其中了。
喉间不自觉的吞咽了下。
剧痛又令他清醒一点,倒抽一口凉气。
“脱衣服,这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