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刚落,就被堵住了嘴,强势的掠夺了呼吸。
在她耳光打下来之前,他已经撤退。
宴清风抓住她高高扬起的手,握在掌心细细摩挲。
另一只手撑在她鬓边,凝视着她瞪圆的眼,喉间一滚,不知名的情绪在眼底涌动。
“当个妾也有侍寝机会吧?”
他焦灼的目光仿佛随时要失控。
问过大夫了,她已经满了三个月,胎象稳固,是可以适当同房的。
卓明月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别瞎闹,万一传了出去,这个孩子的身世会被质疑的。”
宴清风嘟囔了句,“早就传了。”
大概是段以珩有意为之,也或许是那些知晓淑妃就是卓明月的人在说是非,例如段云锦康子意。
外头流言四起,不过传归传,大多数人还是不信这离谱的事的。
宴清风也无所谓别人信还是不信。
“你以为有多少人真的在意这孩子是段以珩的还是我的?他们只在意我想让谁做皇帝。”
皇帝告病一事传出后,多位驻守封地的番王联络了宴清风,千方百计送礼求见,马屁拍尽,所图不过是那个高位。
卓明月推了推他胸膛。
“我累了,要回去歇会儿。”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侍寝?”宴清风抓着她手往胯下引,嗓子沙哑,“都快撑爆了,你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