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风越发不痛快了。
他把秦时叫来喝酒。
“你知道她的真面目吗,她很无情,”宴清风一杯接一杯的喝,“你该庆幸我当初把人抢了。”
秦时没有喝他倒的酒。
“所以她人在哪里?”
宴清风眯起眼看他,“想找她?”
秦时说:“既然你认定她无情,让我带她走吧。”
也是可笑。明月对他又不是第一天无情,怎么如今埋汰起来了。
宴清风笑,“你把她带回去,死的可能就是你母亲了。”
“就不必你操心我母亲,”秦时从他这三言两语间,只知道明月处境一定不好,“她在哪儿?”
宴清风没好气地说:“死了。”
秦时猛地立起。
“你丧心病狂了吗,她有身孕啊!”
“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急什么。”
宴清风揉了揉太阳穴。
真不该同这圣母心的玩意儿来说这些话,都讲到这份上了,他还不死心。
秦时隔着玉石圆桌,一把揪住他衣襟。
“你还是个人吗,叫她吃了这么多苦还不够吗,你把她抢走就是为了欺负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