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不成了!”
一道恸呼打破了他的思绪。
宴清风看向来人,目光定定的看着那张一开一合的嘴。
起了身。
“备马。”
他纵马出皇宫,奔回宣王府,在门外勒停马匹。
里头还不见哭声,那是赶上了。
跪了一地下人的卧房前,他推门而入。
宣王坐在一旁圈椅上,低垂着头,面色暗沉。
宴青菱坐在段知菁的床边,正轻声细语的在她耳边说些什么。
见宴清风来了,段知菁那形同枯木的身子,回光返照似的,忽然有了精气神。
“清,清风……”
宴清风走过去。
她干枯的眼里落下泪来。
“是母亲错了。”
她这一生,做了许多错事,直到溯儿死后,她才忽觉有些事,是再后悔也没法回头的。
她明明是最宠儿女的,也只是做了一件违背儿子意愿的事,怎么就成了这样?
宴清风低下头,眼帘遮住了眸底的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