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明月说:“没什么的,如果是土豆,大概就坐下来了。”
宴清风吃面的动作一顿。
他抬起头,“土豆的靖水楼生意越来越好,回去看看吗?”
他不便在外久留,若是她肯去长安,哪怕只是去几日,也好。
“靖水楼?”周晩莹张口就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卓明月正给溯儿喂面,闻言微微一愣。
宴清风的眉头缓缓皱得死紧。
番薯深吸了口气,“豆哥没读过什么书,就会舞刀弄枪的,这个酒楼名字肯定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
宴清风没有去深究其中。
“坐下来吃吧。”
土豆的心思,他又岂能看不穿。
或许最初只是出于对弱女子的怜惜,但从跳江之后,土豆的心都偏了。
从前是一腔忠心,后来土豆心里依然有他这个主子,可只要是卓明月的事,他就义无反顾,一而再地违抗他这个主子,哪怕要付出许多代价。
小小的石桌坐了五个大人一个孩子,挺挤的。
巫马陵不断往宴清风挪,手肘越靠越过。
宴清风原不想总当着卓明月的面同人吵架,可巫马陵越来越过分,宴清风身子都被他挤歪了。
“你皮痒是吗?坐着好好吃能饿死吗?”
巫马陵一脸无辜,“你嫌挤,那我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