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风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肠子都悔青了,他昨晚为什么要去找秦时,说周晩莹的事,说卓明月为了这个事求他?
他脑子哪里去了?
“你以为你三言两语的,周国公就听得进了?我让番薯去传了话,周国公没有违背的余地,故而才轻易应承你。”
卓明月只记得,宴清风昨日是拒绝帮忙的,现在却说他让番薯去传话了。
她只能说:“这件事,谢谢你们了。”
她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
宴清风仍然不满意。
“你谢秦时做什么,他没有功劳的,这事主要还是我出了力,你用不着谢他。”
秦时道:“是,不必谢我,本就很小的一件事,我也没想着来邀功。”
他偏偏与世无争,便显得宴清风既幼稚又无理取闹。
宴清风不知问题出在哪里,可就心中有一团没来由的怒火,叫他浑身不畅快。
他非要把这事理论明白。
“昨日我同你说这件事的时候,已经叫番薯去传话了,等你再见到周国公,这事早已经被我办妥。”
“哦。”
秦时回得很敷衍。
宴清风追问:“难道周国公就没提起我?”
秦时漫不经心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