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回来吗?
秦时心中没有答案。
他的根在长安,在外面无论身在何处,也不过是漂泊。
但长安,已没有他留下来的理由了。
若说有,那便是廷尉卿之位。
那是一个足以站在朝堂之上,与其他重臣共论春秋的职务。
可前提是,宴清风说话算话,不会随时变卦。
秦时语重心长地道:“你成熟一点,你若是始终这样冲动幼稚,别说廷尉卿,你给我个丞相之位,我都不敢上任。”
宴清风还不服。
“我哪儿幼稚了?”
“没理你,就跟个小孩一样来闹一闹我,你不幼稚?”秦时说,“你的性子,得改改。”
宴清风最不喜听人说教。
但这会儿,他忍了,没有反驳。
“明月也是这样说的吗?”
秦时能有多少与她说话的机会?
寥寥无几的见面时候里,她不会提宴清风的,甚至哪怕秦时提了,她也会避之不谈。
但秦时说:“她说你挺率真的,就是太冲动,容易被人挑唆,的确让人生气。那脾气改改,还是能相处的。”
宴清风狐疑道:“她真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