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枭只能笑着对那女子说,a在楼上,你跟我来。
你当我三岁小孩?
年轻女子嗤笑一声。
真的,a在楼上睡觉呢。
阿枭注意到越来越多的人向这边靠拢想凑热闹,强撑着笑脸说。
年轻女子迟疑了几秒,还是拽着那锅盖头跟在阿枭身后,上了楼梯。
阿枭走在前头,锅盖头其次,年轻女子走在最后面,镜片后的眼睛不住地来回观察。
眼看着马上就走上二楼了,她也自然看到坐了一片黑压压的壮汉。
扭头就要跑。
谁知从楼梯下一下子涌上来七八个人,将她裹挟着上了二楼,直接推进了楼梯口旁的房间内。
闻声看去的樊越只来得及看清个条纹衣角,当即放下书就要去凑凑这热闹,刚一起身就被肥d叫住:
老大可是说过要检验你的学习成果,三思而后行啊越姐。
樊越像只泄了气的气球,颓然坐下,哀嚎一声:救命啊。
房间内,四个人才将那女子按在椅子上。
阿枭扯了扯领口,你听着,没想把你这怎么样,但你不能在这个时候惹事。
年轻女子的金簪还捏在手里,上头挂着几滴血,是刚刚挣扎时的战果。此时她长发披散下来,看着柔和很多,不过面色很难看就是了。
大叔你这是绑架。
我这是先礼后兵。
阿枭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不断挣扎,像头凶狠的奶狼崽。
说完他转身往沙发上一坐,眼神飘向了角落里努力隐形的锅盖头。
一个青枭成员毫不客气地上前踹了一脚,这什么地界儿?手不想要了?
锅盖头拿双手护住脑袋,哭喊着说:青枭社,我知道,青枭社,大哥你别打了,我再不敢了......
知道你还来太岁头上动土?
黑衣男子哪还能惯着他,又薅着锅盖头的锅盖将他提起来,冲脸狠狠掴了一巴掌。
呜呜呜...锅盖头眼泪哗哗地流,因为有钱的大鱼都在这啊我也不想...
许是他干巴巴的脸哭起来像个核桃,那年轻女子竟笑出了声。
黑衣男子正欲再下手,便被阿枭喝止。
行了。
以后再叫我们看到你,废你双手。
黑衣男子恶狠狠地说。
过过嘴瘾。
以前抓到这种惯犯最轻也要剁下根手指头,现在严打,青枭上下就差把遵纪守法四个大字挂在床头日日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