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话,陆瑾梅今日听到了两次,分别是从陆瑾瑜与陆瑾兰口中说出来的。
“她,她也没向你行礼!!!你为何不说她!?”陆瑾梅咬牙开口。
陆瑾瑜轻笑:“我与四姐姐姐妹情深,不必拘泥这些俗礼。”
陆瑾兰瞬间将屈了一半的膝收了回去。
她本想按规矩行礼的,但她既然都这么说了。
“对,我与五妹妹姐妹情深。”她果断点头。
如此赤裸裸的区别对待,让陆瑾梅更抓狂了。
从前是她一个人欺负陆瑾瑜,陆瑾兰在旁冷眼旁观,她便潜意识里认为陆瑾兰与她是一伙的。
如今局势反转,这二人不知何时站到了一起,自己反而成了那个被孤立的人。
母亲失势,父亲不管他,陆瑾梅如今能靠的只有自己。
她眼神一狠,挣脱开青竹的束缚。
“你莫要太张狂!如今你最大的靠山九千岁已然失势,从今往后,你莫要再想拿东厂之势作威作福!”她说着狠狠瞪了眼一旁的芸娘:“包括她,这个东厂的走狗,也要被大理寺绳之以法!”
陆瑾瑜看向一旁的芸娘,却见她神色如常,并未有丝毫不虞,仍旧笑眯眯的:“三娘子此话差矣,奴家如今是五娘子的人,怎么能说是东厂的走狗呢。”
陆瑾瑜笑着上前一步,盯着陆瑾梅的脸看了半晌,才笑着低声开口:“你喜欢林修竹?”
“世子哥哥是我的!你莫要想抢走他!”她毅然开口。
“好啊,我不抢,我等着你嫁给他的那一天。”陆瑾瑜轻笑:“只可惜,你是看不到自己成为侯夫人的那天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陆瑾梅没听懂。
林修竹被庭覆强迫接下了圣旨,从那一刻开始,他便已然步入了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