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什么机密都和我说,就不怕我有朝一日背叛你?”陆瑾瑜并不是很想听这些秘密。
知道的越多活着就越麻烦。
庭覆被捂住嘴,只能眨了眨眼:“你没有立场背叛我。”
确实。
陆瑾瑜无奈收手,她些头疼地揉揉眉心:“你废了这么好大一番功夫,还在大理寺住了大半个月,而今却放走了两条大鱼......实在可惜。”
“只要鱼还在池塘里,钓上他们也只是时间问题,无非是花费的时间多少而已。”庭覆轻笑。
“你就顺着林修竹查,好好瞧瞧,万一真的是东厂里有内鬼呢,那太危险了,可要想法子尽快肃清。”
“我总觉着林修竹这状态不太对劲......”
“大抵是疯了,娘子与其关心他,不如关心关心我......”
另一边,曲阳侯府。
林修竹皱眉捂着头,满脸痛苦。
自从神医将贤妃救回来后,除了皇帝的几句赏赐外,他便像是得罪了全世界一般。
父母离弃,转而对二弟愈发上心,连姐姐也开始恨他,就连府中下人间都传言爹娘有意立二弟为世子。
在府中日子难过,从前的朋友也因家中嘱咐,与他渐渐疏远了。
他便日日早出晚归,流连烟花之地,大肆花银子麻痹神经。
只是这样纸醉金迷的日子没过几日,他便发现自己手中银子不够花了。
爹娘不再补贴他,他只能靠几两微薄月例过活,赌场的债也欠了不少。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出现在他面前,为他指了条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