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低的价格,便能买到一件足以度过寒冬的御寒衣物,这绝非是小事,一旦长远发展下去,今年冬日,会比去年少丧命许多人,如此一来,自然会有贪功的人看出其中猫腻,上报皇帝。”庭覆说着,压低了声音:“当然,有我在,这些麻烦还不算什么,娘子尽可放心。”
啧。
瞧着某人这副期待的表情,多半是在向自己邀功。
这件事确实多亏他帮忙,否则毛衣一事若是将她暴露出去,虽说不会有危险,但此后必定麻烦不断。
“娘子先前答应为我绣的荷包,如今都过去好几个月了,竟还没有动静。”庭覆微微一叹,神色难过。
陆瑾瑜顿住,她沉默许久,才有些不自然的翻找了起来。
其实那荷包早在一个月前就完工了。
进度很快,用质量换得。
若非知道自己绣的是花花草草,她险些看不出那一堆扭曲的线条拼凑出了个什么形状。
“娘子这绣工真好。”庭覆睁着眼睛说瞎话。
陆瑾瑜:“......”
“如此意识流的图案,必定有其深意,多谢娘子心意,为夫便收下了。”庭覆将荷包乐呵呵收进怀中,速度之快,让陆瑾瑜连拿回来的机会都没有。
“出去别说那玩意是我做的。”陆瑾瑜摆手。
她丢不起这个人。
庭覆认真摇头:“娘子所赠,怎可如此轻慢待之?我必要日日挂在腰间,逢人便说是娘子为我缝制的。”
“你若真这么做了,日后便不必来见我了。”陆瑾瑜微微一笑,果断威胁。
庭覆叹气:“娘子,就这么不愿让为夫公开与你的关系吗。”
“不,我只是还想为自己留点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