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那我当年究竟是如何陨落的？”
“等到你前来超度之日，你就会知道所有的真相。”风灵息动作，温柔地抚摸着女子的发丝：“你还怀着身孕，情绪波动太大也不好。”
“那我师父的出现，是您一手安排的吗？”
“你是说阿裳吗？”
“嗯。”
“她是娘亲的故友，娘亲知道你命中定然有一劫，所以拜托她好好照顾你与你妹妹。”
凤温虞颔首：“那如果我要杀了她，娘亲不会介意吧？”
“可是幽女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北堂琉裳是什么样的性子，风灵息一清二楚。
那么凤温虞要对付的人应该就只有凤幽女了。
“嗯。”凤温虞道：“她当年想杀了我。”
“你所做的任何决定，娘亲都不会干涉与质疑，你想要做什么，那便去做吧！”
凤幽女也算是她的外甥女。
一般情况下，风灵息不会对她不管不顾，但如果她想要伤害自己的女儿，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不会有任何的姑息，即使这个人也是她的亲人。
这个答案也在自己的预料当中，因为凤温虞心中非常清楚风灵息有多么的在乎自己。
“娘亲，既然你们想要回去修身养性的话，那不如就去我建立的宗派吧，那里有聚灵阵，环境不错，灵气也浓郁，你们前去，不会有任何人敢去打扰你们。”
“会不会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