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域集团可是全国性企业，带有“天域”两个字的子产业都很牛逼。
“不过你这小妹妹不怕麻烦，我还是怕的呀，我还得和那群人打交道，不然我的建筑材料从哪里买？”
“没关系，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业内人士的身份，你也不需要露脸，只需要把故事给我讲一讲就可以了。”
“还能这样？那你记得要保护好我的信息。”
张博这几年的生意做着，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怨气，这恰巧碰上谢小曼的采访，一股脑儿就全给说了。林宇在旁边听着，也觉得这事情有点出乎意料。
“为什么那个江四海可以垄断沈城的河沙生意？”林宇插了一嘴问道。
在张博的描述里，江四海是省城泥沙的垄断经营者，他的背景很复杂，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即便是欧阳云轩这种省城六大家族的人，想要在省城做大项目，拿到水泥河沙都需要去找这个江四海。
“这事情就说来话长了，我也是听一个行家说的。”
张博继续介绍，原来省城这边因为靠近海口，所有的河流都是带盐的。建筑用的泥沙不能有盐，所以省城的河沙都是从附近的江河运过来的。
华东区域的江运自古以来就有一套自己的规则，那就是用拳头来划分河域的领地。
“不是吧，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说法？”
谢小曼感觉自己今天没有白来，这个话题写成文案发出去，肯定能吸引流量。
“听闻是从明朝就传下来的传统。每隔两年，省城就会有一个地下拳赛。外行的人看个热闹，内行的人只要知道，这是很多领域划分地盘的拳赛。”
谢小曼连忙拿出手机，将这些内容都记了下来。
三人聊得尽兴，都喝得半醉才散去。
几天后，华康药业的建厂项目就正式开始了。上百家投标成功的小企业汇聚成一个庞大的集体，这种规模的分解拆项在整个省城也是头一次。
“上百亿的项目就交给这些不入流的小公司做？”
“华康药业就是个暴发户，上市之后钱多到没地方用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