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 (第1/2页)
,终于侧过脸正眼看了她一眼。**容滋涵弯腰合上了箱子,扣好了箱子的暗扣,用了点力气把箱子提起来靠在墙角放好。公寓里她要带走的东西其实不是特别多,就平时穿的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夜幕渐暗,她伸手关了客厅里的灯,把钥匙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拖起箱子打开门走了出去。夏天已经渐渐临近了尾声,晚上身上要披一件小外套才不会觉得太凉,容滋涵手上拉着箱子,从楼里出来往小区外走去。走到路灯旁的时候,她不经意间一抬头,迎面就看到一个十分熟悉、但也是她此刻最不愿意看到的人正朝她走过来。她紧了紧箱子的扶把,继续朝前走。“终于找好下家了?”封卓伦走到她面前时停下了步子,神情闲适,“让我猜猜,是昨天晚上送你回来的这个,还是……又是哪家公子哥?”“封卓伦,”容滋涵心里猛地一刺,沉默两秒抬头迎上了他的目光,“你真贱。”他依旧是如同平时懒散的笑,甚至更嚣张而跋扈,“不贱怎么会有女人愿意主动投怀送抱、寻欢作乐呢?”“也是。”她眉眼平静冷然,“期待能在电视杂志上继续看到你和哪位明星名媛的新闻,以后拿出去说,我能说我也睡过这位大众情人。”“谁知道你睡过多少人?”他突然出声,笑容越来越冰冷,“你也知道现在科技那么发达,修补第一次的技术……万事皆有可能。”容滋涵听了他的话一怔,目光冰凉地看向他,脑中在思忖着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谁知他这时突然微微俯□、抬起她的下巴低声道,“好歹也同床共枕过,临走前总要吻别一下吧。”他呼吸比平时更guntang灼热,甚至是有些不同寻常的闷躁,她隐约能感觉到连他手心也是灼得让人十分难受,近看他似乎连他眼底都布满了血丝。他好像发烧了。容滋涵整个人思路也不是很清楚,这时来不及推开,就被他双手猛地锢住吻了下来。唇舌之间的交缠是她最最熟悉的方式,此刻却仿佛带着分外暴虐的因子,她被吮得舌根都发麻发疼,口腔里都渐渐隐出了血味。眼里是他看上去极其陌生的面容,没有任何一丝温度,纯碎机械地噬咬她,仿佛是像在借用这个吻确认着些什么。愤怒、无措、疼痛。她实在没有办法再容忍,用力把他往后一推,封卓伦浑身没什么力气,被她一推就松开了,还往后退了两步才站定。“女人如衣服。”他抬手拭了拭嘴唇,目光深深地落在她身上,“要换就换,谁拿去穿都一样,不是吗?”字句入耳,她眼底终究微微有些涩。尹碧玠问过她、唐簇也问过她,她到底喜欢封卓伦吗?一个单单只笑容就能祸目的男人,一个浑身上下都透着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浪漫慨怀的男人,谁会不想要这样的男人?哪怕知道结果是大梦一场陌路人,就算是做情人也如愿了。与他在一起的时光,是她有记忆以来过得最疲惫的日子。
r>可却也是她记忆里能够抓住的,最鲜明、怎么也没有办法避而不见的日子。太炙热、太轰烈、太纵情。她无法再容忍自己的情感这般颠沛流离,无法再容忍他心而不定的随意态度。那这样是喜欢、或者爱吗?她只知道如今真的离开的时候,她得到的是他这样的回应。归家的人从他们身边走过,亦或者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出去度周末的夜晚。繁华陆离的时光,正是应该身心相契、陪伴在彼此身边的时候。容滋涵拉过行李,朝他一笑,“怎么不是?今天过了,还有明天,没了你,还有别人。”封卓伦定定地站在原地,看着她从自己身边经过,轻轻闭上了眼。…容滋涵拿起行李从出租车上下来,从包里拿出自己公寓的钥匙。脑子里嗡嗡一片还是他那张脸和那句句刺骨的话,她面色有些苍白,只想着回到公寓要好好睡上一觉。穿过街心花园往里,不远处公寓楼下停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她没有怎么注意,经过车便往公寓楼的大门走。“涵涵。”温雅的一声,她握着钥匙卡的手一顿。车的副驾驶座的车窗户慢慢褪下,一片冷月光里,是罗曲赫清俊的脸。☆、第十章第十章夜幕似拢非拢,格外清静,罗曲赫拉开车门长腿往下一跨,几步便走到了她面前。“你脸色不太好。”他低头仔细看着她,声音低沉而柔和,“哪里不舒服?”容滋涵不知道应该和他说什么,提着行李箱沉默地站着。“宁医生以前帮你做过体检、了解你的情况,他随时在医院侯着的,我送你过去。”他复又说道。多好,多善解人意,多亲昵无间,可他的声音越温和亲近,她听在耳里却越觉得刺耳。“不用了。”她看了他一眼,握着门卡准备往里走。“涵涵。”罗曲赫这时向前一步扣住她握着箱子的手,语气疲惫而无奈,“我昨天见了你之后到现在没有合过眼,你能不能哪怕给我一点时间听我说。”“听你说什么。”她终究实在克制不住,拉开他的手回过头看着他,“听你说你有多深情多爱我,怎么样都念念不忘?”“我从来都没有否认过这一点,毋庸置疑。”他一字一句,深邃的双眼紧紧盯着她的脸庞,“从你念大三的时候开始到两年前,我们在一起四年,你扪心自问,这四年我是怎样对你的。涵涵,我把自己这辈子对女孩子所有最好的耐心和尊重都给了你,我问心无愧。”英俊的男人目光越来越软,濡水似月光一般糅合进她的视线,“失去你确实是我自己的错,我不否认到最后是我伤你、是我骗你,我自以为我能把你和其他一切事情都平衡得很好,可是我终究还是失其一。”“涵涵,这些错或者对都一直在那,谁都没有办法去改变,这两年我逼着自己不去探听你一点消息,但是我也没有一天过得好过,今天我到这里来只是想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