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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奉晴歌,淡淡地说:「起来吧。」但晴歌非但没有起身,反而将头磕在殿上冰冷的玉石地面,凄楚地说:「请殿下降罪。」江行风一挑眉,侧目看着她,疑问道:「奉侍姬何罪之有?」听江行风不再唤她晴歌,而是喊她的头衔,却又不是喊她娈婢,心里一喜一忧。喜的是他承认她侍妾的身分,忧的是那冷漠的态度。「爱之深,让晴歌忘了宫规,冒犯了太子妃殿下…晴歌理当自请责罚。」她眼泛泪光,语气凄楚。「…奉侍姬也知道你自己的行止过当?」江行风嘴角勾起了笑,看着跪在跟前的女子。跟在他身边多年,他岂不知她善妒?「晴歌知错,但万事皆有因。都怪晴歌对殿下占有慾太强,失了分寸。但晴歌真的很爱殿下。不能没有殿下。」晴歌忽而抱住江行风的大腿,啜泣起来。你们每个人都想独占我?爱到底是什麽?爱是有多爱?江行风听了晴歌这些话,脑海中只浮现这些想法。江行风甩了袖,看了周遭太监宫女纷纷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冷冷地令道:「你们都下去吧。」不一会儿,殿内只剩他与晴歌。「吾知道了。你起来吧。用膳。」江行风淡淡回答。对晴歌,他开始自称吾。上下分际有别。他还记得自己稍早如何教诲行歌。听见这字吾,晴歌更急更慌。「殿下,你生气了?厌弃晴歌吗?」晴歌仰视江行风双颊滑下串串晶莹的泪花,只希望他的垂怜。「没有。」江行风一手拉起了晴歌,晴歌突然间紧抱住江行风的腰。让江行风震动一下。但这是因为他再次体验了晴歌与行歌的差异。晴歌的爱慾是如此强烈直接,如同暴雨洪水,毫不掩饰;而行歌的感情却是若有似无,像是看得见却摸不着的云雾,更令人想窥见全貌。或许是因为他才和行歌相处三天,新鲜感罢了。他如此告诉自己。他没有动作,就任晴歌抱着自己哭泣,让她的泪沾湿衣襟,直到晴歌觉得足够了,抹了眼泪,幽幽地抬头对他凄然而笑:「瞧晴歌任性至此,让晴歌服侍殿下用膳。」举起手拉起江行风的手。这动作又让江行风想起了昨日在祈年殿回廊上,自己伸出手等待行歌那双冰凉的小手。忽然对晴歌心怀愧疚,便拥住了晴歌,不发一语。晴歌被江行风突然搂进怀中,内心惊吓,却嗅见了不属於太子的体味,那股淡淡的桂花幽香充斥鼻腔,心知那是太子妃的暗香,悲从中来,泪眼婆娑,哽咽地说:「殿下,请不要抛弃我。」江行风听了,心里更难受。一只手抚着晴歌的背脊,轻声安慰道:「胡思乱想什麽?」「我真的很怕,很怕殿下有了太子妃,就不要我了。」晴歌带泣呜咽,更显凄楚可怜。「不会的。」江行风抬起晴歌的脸,见她哭泣的梨花带泪,心里愧疚,竟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内心却又再次被两个女人之间的差异性给震撼的不能自己。他勉强地转了头,装作一点事都没有,淡淡说道:「用膳吧。」016行歌与晴歌,性爱难平焦躁(H)行歌睡醒时,已近午时。', '')('分卷阅读30 (第2/2页)
她全身酸软,低唤了几声,一个宫女轻巧地走进来。「太子妃殿下,您醒了?让奴婢为您打水来。」宫女浅笑盈盈,如朝阳般暖和。「你是?静儿呢?」行歌轻声问道。「我是芯儿,在东宫里服侍一阵子了。静儿为您备膳去了。一会便会回来。」芯儿笑的温柔,将乾净的手巾递给行歌擦过脸。此时静儿与女官们端着午膳回到未央殿,吱吱喳喳的,像是只小麻雀。见了行歌已醒,赶紧福了一福,摆上了午膳於雕花桃花心木桌上,服侍行歌用膳。「太子殿下用过膳了吗?有交代他去哪儿吗?」行歌吃了几口,东张西望,没见到江行风人影,想要询问,却又怕被当妒妇,或控制慾太强;思索一会,还是决定要询问,红着脸轻声地问道。「…这…殿下他…他去了…」芯儿一听,脸色瞬地转红,吞吞吐吐,欲语还休。「他去了哪?」行歌疑惑地看着芯儿。「殿下他…去了…奉侍姬那儿。」芯儿低下头,不敢再看行歌一眼,就怕被怪罪。「奉侍姬?」行歌怔住,手上的白玉筷箸停在空中。他有侍妾?「太子殿下有很多侍妾吗?」行歌又问。「太子殿下目前就只有奉侍姬。」芯儿垂眸不敢看行歌。行歌心中一滞,一股苦涩淡淡地漫开渲染着情绪。「…他…殿下很宠爱奉侍姬?」沉吟一会,行歌才鼓起勇气问了这个问题。「…太子妃殿下,往後太子殿下更宠爱您的。奉侍姬不过是一个脔婢。动摇不了您的地位的。」静儿急道。但这分明是越描越黑,听她这样说,行歌心更沉。「脔婢?什麽意思?」行歌放下筷,语气迟疑。「这…这…」静儿不敢回答。行歌澄澈又疑惑地看着她,轻声说道:「你说吧。我不会怪罪於你。奉侍姬不是侍妾,而是脔婢?」「殿下,奉侍姬是太子乳母的女儿。年方15便跟了太子。当年太子才14岁。」芯儿见静儿不敢回答,便出声代答。「这麽说,他们是青梅竹马?」行歌轻轻皱了眉。「…不是…」静儿见太子妃皱了眉,心里一跳。「…是脔婢…专门侍寝的下等奴仆,连宫人都算不上。」「什麽?」行歌大感讶异,他…有专门暖床的婢女?「…不,那是因为她的身分低贱,事实上太子殿下对她不错,不然,那时候太子殿下怎会护着她?又怎会为她跪了三天三夜?这些年怎会只有她一个侍妾而已?」芯儿反驳静儿。这些话听在行歌耳里,如冰尖儿直插心上,如坠冰窖。他就这麽宠爱她?用了真心的?那他对她的那些行为,又算什麽?那些温柔,还有那些亲昵,难道,自己也只是暖床对象罢了?不然为何总在欢爱过後,他便离开了殿中,让她醒过来总见不着自己夫君的身影?是因为他怀疑她是细作?还是是因为他心里早有心爱的人,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