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0 (第1/2页)
不一会,宫人便端了一只铜胎掐丝蓝釉托盘进来,放置在床榻旁的四方红杉雕花小几上。托盘上摆着一碗李子,和一碗金黄澄澈的液体与木匙。「这不是李子吗?…这碗是蜜?」行歌满脸失望。太普通了。「嗯。不满意?」行风笑了笑,指尖捻起一颗李子,沾了蜜,伸出舌尖,舔了即将落下的蜜珠儿。「…我以为宫中的甜品应该更别出心裁的。」行歌闷闷地说了一句。但看行风轻舔李子上的蜜,那模样怎有些…诱人?吃得挺香的?「是别出心裁啊。只是你还没领略罢了。」行风淡笑,笑里有着行歌不知所以的情绪。「是吗?难道这是异域进贡的李子?」行歌这时才翻身向床边的小几爬了过去。「嗯…除此之外,你自己体会吧。」行风突然拉过了行歌,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含住了李子,眼神暧昧。「…是要我和你共享吗?」行歌见行风不说话,那蜜就要滴落在衣裳上,赶紧凑了过去,伸出舌,舔去了蜜,也挑过了行风的下唇。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时,脸泛红,呐呐说道:「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就好。」「嗯。」行风又将唇凑了过去,贝齿轻咬着李子,以眼神示意行歌。「唔…」看行风那带着笑又有几分挑逗的眼神,行歌迟疑了。就在迟疑的瞬间,行风便俯下了身,吻上了她,用舌尖把这枚李子推进了她的口中。随着行风的舔吻,两人的舌尖交缠着,李子的酸涩与甜蜜之味涌进行歌嘴里。「甜不甜?满意不满意?」行风放开了行歌的檀口,轻笑问道。「…甜…和民间的李子不同。」行歌轻喘着,这李子真的不是寻常民间之物,外皮有些涩味,但里头的蜜意根本不需要蜂蜜啊。「可是我不满意。」行风笑了笑,掐住了行歌的腰。「啊?」行歌呆了一瞬,回道:「我觉得挺好吃的。」「没有你好吃。」行风在她的耳间吹气,突然抽掉了行歌的腰带。翻身压住了行歌,跨坐在行歌的腰上,一把扯开了深衣。「啊!」行歌惊呼。一双雪乳再次暴露在行风眼前。行风的双掌揪住了行歌的丰乳,一只手一团软嫩,轻揉慢捻。「殿下!?」行歌伸手抓住了行风的胳臂,想要阻止他如此唐突。「小家伙不要忘记了承诺的事。放开手。」行风笑得邪媚。「可…可是…不是要吃甜品?」行歌惊惶地说,他怎老是转眼间就把自己扑倒,这次居然跨骑在自己腰上,又想要对自己干什麽呢。「甜品就是你啊。」行风倾身吻住行歌。他的胸膛与手臂压在行歌的身子上,雪乳与她的手臂夹在其间,溢出了指缝,碰触着行风半露的胸膛上。「啊。你骗我。」行歌羞红了脸,惊觉被骗,无奈地呻吟一声。「没骗你。」行风笑了笑,立起身,捉住了行歌的手,将方才解开行歌那条浅红色腰带綑上了她的手腕。行歌发现不对,要挣脱已来不及。双手被绑缚住,让他系在了床头上。行风转身取了蜂蜜,用木匙搅', '')('分卷阅读110 (第2/2页)
拌了一下。「殿下!你要做什麽?」行歌被他固定在床头上,半躺半卧,害怕地仰望着他抖着声问。「吃、甜、品。」行风笑得邪恶,手上的木匙一翻,蜜珠一滴滴地落在行歌的丰乳上。冰凉的蜜珠溅在行歌的乳尖上,惹得她轻呼一声:「好凉!」乳首也因这刺激慢慢地挺立。「等会儿就不凉了。」行风轻笑,俯身含住那只娇乳。056爱妃是甜品,再让我玩两日就好(H)「啊…呃…殿下!嗯…别这样…快放开…啊…」行歌双手被绑缚在床头,想挣扎抵抗,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爱妃很…甜…」行风故意抬起头,看着行歌,舔了唇瓣,坏笑道:「很、好、吃。」「啊!你很坏!很坏!很坏啊!」行歌又羞又怒,双腿挣动着,奈何被行风骑在腰上,要踢他根本踢不到。「为什麽太子学了这麽多奇怪的…奇怪的…」房中术?行歌羞红着脸,止住口。「为什麽太子妃什麽都不懂?六局没有好好教导你闺房之乐?还是你都在走神?怎麽都是我在服侍你?」行风回呛了行歌一句。「…这…嗯…」行歌被堵得说不出话。行风这麽说也没错,反倒是自己这个嫔妃失职了。「心虚了?心虚了就好好反省。不许挣扎,只许配合…或者欲拒还迎。」行风贼笑看着行歌双眸乱飘,一副心虚的样子,抓住了这个把柄,就是不让小妻子在挣扎。但,挣扎其实也有些征服的乐趣。改变了心意,居然要行歌陪他玩起来。欲拒还迎?他在说什麽?「…不要…」行歌听行风这麽说,脸烫得如同要冒烟。「由不得你。」行风见行歌的双颊绯红,指尖又捏了她软嫩的脸颊一把,笑道:「脸好热啊…不是嫌凉吗?等等就让你全身都热了。嗯?」每次都以这种尾音上扬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威胁或是引诱,充满挑逗,总是让行歌羞怯中搔得心痒难耐,无法抵抗。只见行风乾脆扔了木匙,将手指探入蜜中,抽了出来,指尖沾满了蜂蜜,伸出舌,缓缓地舔舐着,魅惑地看着行歌。「啊…殿下…你…别这样看着我…」行歌羞得转开了眸子。行风这表情,会让自己春心荡漾,只想要他拥抱自己啊。「不看你…要我看谁去?嗯?」行风轻佻地笑着,手指又插入了碗中,带出了更多的蜜。「啊,凉…」行歌又轻呼一声。转回头看了行风一眼,发现他的指间正在她的胸腹上头,缓缓移动。随着移动,澄黄的蜂蜜在行歌的胸腹间划出轨迹。滴滴答答的,沾湿了行歌整个腹部都是蜜。行风犹不罢休,指尖又往行歌软乳探去,在山峰顶端若有似无地打转着,逗得行歌呻吟连连,乳尖都挺立起来。行风移开手,举着带蜜的指尖凑在行歌的唇边,俯身在行歌耳畔说:「张嘴…舔乾净。」「…别这样…太…太yin荡了…」行歌嗫嚅着,心里喊叫着,这情境实在太羞人了。「我就要你yin荡。」\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