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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避免管帐的人中饱私囊,但我想出一个方法。每日记帐对帐外,每月底强迫一位掌柜休沐二日查帐,查他所经手的每个月帐本。轮流查帐以外,不定期派人choucha。这个choucha的人必须视其他地方贔屭钱肆的掌柜来查。每月汇报给你。」行歌说完,两眼晶亮望着行风,但行风眉眼不动,夹起一块红烧羊rou递到行歌嘴边。行歌张口咬下,边嚼着,又问:「你说,这方法好不好?」「娘子精明,聪颖过人。看来以後钱肆可以让娘子管了。」行风慢悠悠地说道,又递了一调羹的鲜鱼汤到行歌嘴边。「嘻嘻。」行歌轻笑,模样飞扬快意,又说:「记得大婚时,你还骂过我是傻子。不是细作的料。现在居然称赞我精明聪颖…夫君,我现在可是细作的料了?」「你还是别当细作,乖乖当我的玩物就好了。」行风睨了行歌一眼,对她提起的话题显然不以为然。「不要开口闭口都叫我玩物啊。难听死了。」行歌瞪着行风。「不然禁脔?」行风无赖地扬起一个灿笑,那神情一点太子的庄重都没有。「我不要。」行歌抗议着,举起筷子抢走行风碗中的排骨。「想起大婚啊,我就想起有人求我不要杀秦家老少,自愿当我的玩物禁脔呢。哪知道现在,连要敦伦都要经过娘子同意。真是苦死我了。小家伙可还记得自己的誓言?这誓言不可违逆,别忘了。认清楚自己的身分。」行风语末严肃起来。「…」行歌听他这麽说,整颗心都沉了下去,笑意全失。「小玩物是我的娘子,一辈子都不会改变。」行风瞧行歌脸色大变,浅笑地又补了句:「我最爱的小玩物,小娘子。嗯?」「…可以不要这样欺负我吗?!」行歌这才破涕为笑,向行风蹭了过去。「你这行为不是玩物就是宠物才会做的举动。还说不是玩物?」行风一把揽住行歌的腰。「才不是。」行歌软腻地倚在行风怀里,让行风搔痒,爱娇地笑了起来。「爱妃这般妩媚的样子,是要挑逗谁啊?我看是你在欺负我。」行风睇着行歌若有似无地蹭着自己的胸膛,心里冒出异样的慾念,竟想在这包厢中推倒她好好爱怜一番。「哪有…」行歌否认一半,突然浮起一个调皮的念头,瞅向行风说道:「怎麽?夫君想要了?嗯?」她竟学着行风的语气,最後那声嗯字尾音微扬起来,满是诱惑的意味。「…有些。」行风将唇瓣凑向行歌,就要索吻,但却让行歌侧头躲开。「是吗…」行歌转身跨坐在行风腰上,尾音拖得老长,轻抚着行风的脸,纤指滑向行风的颈项,趴在他耳际轻缓地娇笑道:「有多想?」行风让行歌吐气如兰这麽引诱着,下身已有些硬了,往上顶了顶,低着声音说:「你说呢?」行歌突然让他这举动与声音扰得心神一荡,一股电流由蜜xue中窜向脑中,脸颊倏地绯红,意识到自己在玩火,赶忙要起身。「慢。引火了,还想逃吗?」行风眸中燃着星火燎原似的慾望,双掌压住行歌双腿,将她钉在自己身上。「你…你说要我', '')('分卷阅读154 (第2/2页)
想清楚才…才…」行歌望着行风表情变得相当风流,透着一股魅人的气息,反而逗得自己结结巴巴,忘了其实行风对她来说是个男妖,难以抗拒。「对…但这不包含爱妃主动求欢…」行风低沉的嗓音在行歌耳畔响着,硬挺的男根隔着衣物缓缓地蹭着行歌的蜜xue。「我…我没有求…」行歌死鸭子嘴硬,但话语尚未说完,便让行风的唇办堵了嘴,让他给吸吮起来。他那蓄意挑逗缠绵的吻,挑弄着行歌的唇瓣,一寸寸探入她的檀口中,侵入搜寻着行歌的蜜舌,随即缠弄着,肆意品尝行歌的蜜津,吻得她喘不过气。行风轻喘着离开她的唇瓣,轻佻低笑:「主动跨坐到我身上,表示主动求欢。可怪不得我在这里对你放肆啊…」他的大手随即擒住了行歌的丰乳,轻轻地揉弄起乳尖。行歌轻叫,举手要阻挡他,却让他捉住了双手,单手将行歌的手压向了他的胯部。接着行风将行歌压向包厢上的蔺草榻,俯视着行歌。「别…别…这里是外头,酒肆的店小二随时会进来的…」行歌羞红着脸,仰视着她存心挑逗自己的俊美夫君,心里开始後悔刚刚自己不该和他恶作剧的。真是自作孽。行风笑得魅惑,突然俯身隔着衣物含住她的乳尖吸吮。行歌一下子就感到行风的津液湿透了衣裳,透过了抹胸,直达她娇弱敏感的花蒂上,让她不禁轻哼了一声。「爱妃,道行很浅…想要玩我,我会先玩死你…想要吗?嗯?」行风反客为主,压在行歌身上,用膝盖顶开了行歌的两腿。行歌此时心里叫苦,将自己骂了一百次,娇斥道:「你明明说除非我同意,不然你不会碰我!君无戏言!君无戏言啊!」行风抬起头,又轻又缓地用唇瓣擦过行歌的颈项,复而轻巧地舔吻着她敏感的耳後,缓缓地说道:「没错…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忍不住同意,求我干你…要试试看吗?嗯?行歌…」079骊京潜敌兵,北越赵倾城「嗯…不要…我不要试…」行歌让行风这麽隔着衣衫吸吮着绵乳,忍不住轻哼出声。就怕自己克制不住情慾,偏过头避开了行风的挑逗,双眸瞟向紧闭的厢房拉门,有些担心一会便有人拉开门而入。「那便不玩了。」突然间,行风松开手,支起身子坐正,似笑非笑地凝视着行歌。啊?行歌不明就里,还躺在蔺草榻上,讶异地望着行风,胸前衣衫湿透,隐约能觑见乳尖挺翘。「唰!」拉门让人一拉而开。惊得行歌手忙脚乱,连忙坐起身来。店小二探头进来,衔着笑脸道:「公子,楼下有您的访客候着呢。要让他上来吗?」余光瞧见公子身边的俏姑娘脸颊红艳艳的,胸前还一团湿,突然明白自己似乎打搅了客官的兴致,机灵地缩了脖子,退到厢房之外。行风挑了眉,寻思访客是谁,问道:「可有自报来历?」「小的下去问问。」店小二三步并两步咚咚跑下楼。行歌瞅着行风,半响才问了句:「你方才是不是听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