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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而含住行风的唇,轻轻地舔,慢慢地撩。粗糙湿润的舌苔舔在他的唇瓣上,香舌若有似无地钻入行风的嘴中,挑逗他的舌尖。一只小手缓缓探入沾满沙尘的深衣中,凉凉的小手在行风的胸膛上游移,一寸寸熨平行风长途奔腾的疲累与焦躁。顺着他的胸膛往下轻扫,拉掉了行风亵裤裤带,亵裤应势掉落於地,行风那赤红的rou棒在她面前狰狞地高耸挺翘。看得她双颊浮霞、羞涩地转而瞅着行风,无辜神情中有丝娇媚与挑衅。「小妖精!哪学的勾人手段!?这副模样只许我看见,不许其他男人瞧见!你要我负责,我现在就负责!」行风低吼一声,抬起行歌的臀瓣,倚着暗红漆柱,张开行歌的脚,立姿将炙烫的rou棒插入行歌的蜜xue中。久未交欢,两人结合的一瞬间,都是微微轻叹,逸出舒服却饥渴的呻吟。行风缓缓地蹭入,感受行歌的蜜xue一寸寸地吸入rou棒。而行歌却感到他一寸寸的侵略,填满了这段时间来的寂寞与委屈。「好浪的xiaoxue…湿漉漉的,都是水…吸得欢快,紧紧不放哩…这麽吸吮是想要我没日没夜地在里头溺昏?」行风轻哼,使劲将rou棒插得更深,嘴里还要调戏行歌。「嗯…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欺负人…」行歌舒服地轻吟,双手绕紧行风的颈项,背部倚着柱上,悄悄地将下身往行风的rou棒拱去。她好想要他。想他想得快疯了,现在就只想要紧紧地嵌住他,想要他爱自己。「行歌…别以为我没发现…这麽想要我欺负你?嗯?」行风扬起笑,也向行歌蜜xue一拱,rou棒一插到底。「别说…你很讨厌…」行歌像是让雷炸开了花,脸热得像火烧,赶紧缩了腰。「别逃,我很喜欢你这样浪。再来啊…」行歌一退,行风又往前猛烈一顶。两人又紧密地连接在一块,像对交颈鸳鸯。「别…唔…又欺负我…嗯…啊…」行歌让行风这麽猛力一顶,整个背贴紧了柱子,承受那粗热得男根插至花径末端。「就爱欺负你…就要这麽干你…就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让你在我身下yin叫…求着我日日夜夜疼你爱你…永远离不开我!」行风往後抽出几寸,又是一个猛烈的撞击,宣示着行歌永远属於他,再也离不开他。「说什麽呢…你…以後还会有其他女人…会册立其他宠妃,说不准,会爱上其他女人…封她为贵妃…到那时,即便我贵为皇后,也像萧皇后一样独守空闺,无人闻问关爱…」行歌睇着行风的眸子,她的眼波含着水气。即使行风说过一王无二妃,但近日老是让萧皇后挑拨,多少也将这事搁进了心里去。行风再次抽出rou棒,复而挺进,咬牙问道:「哪个混帐东西跟你这麽挑拨?!我只会有你!这辈子就只有你!」「真的吗?」行歌终於忍不住眼中的水气,晶露似的泪珠滚落面颊。「废言。谁跟你这样说的!?还让你动摇对我的信任?该死的家伙!车裂死不足惜!」行风亲吻着行歌的颈项,开始挺动rou棒在蜜xue中抽插。「唔…太深…啊…嗯…嗯…」行歌轻吟出声。却没回答行风的问题。「不说吗?那我cao到你说!」行风将', '')('分卷阅读176 (第2/2页)
行歌整个抬起,捏住她的臀瓣,行歌整个人悬空,单靠倚着木柱与勾着行风的颈子平衡身子。行风烈雨疾风似的狠cao起行歌,次次插到蜜xue深处,抽插cao干像是疯了似的。「啊!啊!太激烈了啊!行风…别生气啊…嗯…啊…」行歌让他这麽狂暴地疼爱抽插,四肢百骸如电流穿过,蜜xue舒服地紧缩,舍不得放开行风如铁似的欲根。「…我没生气!我只是不敢相信你居然耳根子软,让人随便挑拨就不信我。」行风再次将rou棒插入行歌蜜xue,直达zigong口。「啊,饶了我,我以後不敢了…啊…嗯…好深…啊…别…别插那里…啊…」行歌最软嫩敏感处让行风guitou一撞,整个人又酥又麻,身子骨都软了下来。「哼…小骗子,你以後不会不敢,反而只会求着要我这麽干你…说啊,你多喜欢啊?喜欢到xiaoxue都掐紧我的guitou不放了!」行风粗喘着,眯眼瞧着行歌迷乱的眼神,狂暴地抽插。091恶虎吃白兔,久违的爱怜(微H)「啊!太激烈了…太深了啊…我们是…在议事殿,不是…不是寝宫啊…」行歌娇嗔,俯身往行风肩头咬去,抑止自己更为高亢的呻吟。「那又如何?爱妃声响这麽大,我也没办法…」行风轻笑,却挺腰又是一个邪佞旋转突刺,惹得行歌松口,溢出娇啼。「会被…误会的…没人…没人知道你回宫了…」行歌咬牙拼命忍耐,却无法否认久违的亲密疼宠,让她更发敏感,想要更多行风的疼爱。话音方落,脚步杂沓而入,几个女声带些关切问道:「娘娘,怎…」行风转头,伸指抽出发髻上的金玉簪,往声音来处射去。匡当!随着簪子插在了殿内的石板上,石板应声而裂,行风一头墨发往後如瀑飞泻而下,原该是华美绮丽的景致,却让他的眼神染上如针般杀意,令人不寒而栗,旖旎之情灭於一瞬。雁瞬间止步,瞪着插入破裂石板内寸许的那根缀着虎头金玉簪一愣,抬头触及太子殿下看似被妨碍好事、再前进一步就要杀人的冷冽目光,还有太子妃赤裸着上半身,云鬓凌乱,双颊绯红仰头微眯的迷茫模样,心底淡淡一笑,却不敢透漏分毫情绪。在太子殿下面前,她总会不自觉端肃起来,不敢造次。转身瞧身後正向此处奔来的甯仪与芯儿,雁赶紧挡住了她们的去路,淡然说道:「老虎回来吃白兔了,千万不要进去捋虎须,一根簪子都打碎石地板了。咱们骨头没有石板硬,禁不起让太子殿下亲手一根根折断,还是快快回未央殿准备沐浴用品吧。」甯仪听了,浅笑点头:「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我在这儿守着,以免又有人…」说到最後掩嘴而笑。「太子殿下回来了?怎没让人通传?不是抵达京城前半个时辰都要传令兵先向圣上上奏吗?若是率五千精骑直闯京城,要让有心人知道,岂不再添风波?」芯儿惊讶问道。「嘘。住嘴,别信口胡说八道。太子独身回宫显然是不想敲锣打鼓召告天下。你又怎知五千精骑动向?随意揣度、大声嚷嚷又是身为东宫宫婢该做之事吗?若让太子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