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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月一时松开了手,白色的亵衣早已被汗水浸透。“脸……脸上……”她嗫嚅着说出了这样的话语,不能让他再继续伤害那孩子……“求我,就射在你脸上。”隐月的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求……求你……”只要能保全那孩子,她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隐月突然哈哈大笑:“都听见了吗?云极国的女王叫我射在她的脸上呢!最低贱的娼妇也不过如此!”乐园中的男女们也发出了yin亵的大笑,目光中还带着些许的艳羡。如果可以的话,那样美味可口的rou体,他们也想享用一番呢。“那么诸位觉得,我该不该答应她呢?”隐月假意询问道。花海之中立刻便传来了又一阵的窃笑,因为那些人早就知道了答案。不,当然不。隐月怎么可能放过创造杰作的机会呢?他揪住了她的长发,逼迫她注视着二人交合的部位:“看仔细了,我的女王陛下。”rou棒没有丝毫抽离的意思,反而深深地顶在了宫口。当那东西在她体内震颤的时候,她明白他要做什么了。她拼命扭动起腰肢想要逃离,然而热精已经尽数灌注进了她的zigong。“啊!!!!!~~~~~~~~~~~~~”……舒云萝的悲鸣透过厚重的门扉传了过来,耶里亚感到整颗心都像是被捏碎了一样。即便他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仍能想象出隐月会怎样折磨她。可恶,这道门究竟是怎么回事!“不……不能慌……一定有什么办法……”他四下张望,似乎想要寻得一些锋利的武器。就在此时,一柄冰冷的长剑从背后贯穿,将他死死钉在了门上。“这可是封魔之门,就连昔日的魔王菲奥涅都曾一度叹息而返的地方!若非如此,东领城又怎能从黑暗时代一直保存至今!”黑发红瞳的少年冷笑着旋转剑刃以便扩大创口,然后猛地将剑锋抽离,室内便飞起一串串漂亮的血花。“你……唔……”腥腥咸咸的血堵住了耶里亚的喉咙,当他回过头去的时候,便看到了一个本该死掉的人。“怎么,你以为我死了?我可不是脆弱的人类。”班珈狞笑着一扭脖颈,原本被拗断的颈椎竟然恢复了原样。他穿着军靴的脚狠狠踩在耶里亚的脸上碾了又碾:“没有砍下我的头颅是你的失策,为自己的弱小而悔恨吧!”耶里亚用双手抱住了他的脚,似乎想要将他甩出去。对此早有防备的班珈,竟挥剑将耶里亚的手指也齐根斩去。“哎呀,真是抱歉,毁了你弹琴的手呢。”凄厉的叫喊回荡在东领城的上空。是他的,也是她的。……yindao内的jingye尚未干涸,她便被隐月抛入了rou欲之海中。无数双手掠过她的肌肤,争享着她的rou体,这是他们的主人赐给他们的最美味的佳肴。被欲望虏获的雄性生物们昂扬着巨物,都想着抢先一步插入其中。然而但凡争斗,必有胜败,唯有最强壮最野蛮的掠食者才有优先享用猎物的资格。最初胜利者是一头巨魔,孱弱的人类们也唯有纷纷让开了道路。不过不要紧,只要进了这乐园,无论多么不可侵犯的rou体,最终也不过是众人的玩物。是的,总会轮到他们的,没什么好焦急的。<', '')('分卷阅读105 (第2/2页)
/br>当巨魔的yinjing抵在沾满白精的xue口时,她惊恐着拼命乞求:“不,不要……求你们……我怀了孩子……不要这样……”那根东西比一般人类的男根要粗长上三倍,如果齐根没入就连zigong也会被顶穿吧。隐月笑吟吟地望着眼前之景,半信半疑地说道:“孩子?你说你怀了孩子?”她僵硬地点了点头:“放过这孩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可以……”隐月稍微沉思了片刻,然后突然命令道:“插进去,插到底!”那粗长的rou棒真的就那样子插了进去。不是人的,而是魔的。下体几乎要被撑开撕裂,笨重的巨物一下又一下地钝击着宫口,不行,就要撑不住了,就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悲惨的绝叫经久不息,而魔物青黑色的rou柱上早已染成了血红色的一片。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比从一个母亲那里剥夺她的孩子更加残忍。而这极恶非道之事所招致的痛苦,便是鲜有的可以让隐月感到快乐的事情。她早就没了谈判的筹码,居然还敢和他讨价还价?真是愚蠢到无可救药呢……望着她不住颤栗的身体,他俯下身去在她耳畔柔声说道:“最后让我来告诉你一件事吧。”她的双眼早已是一片空洞,唯有眼睫还在缓慢地眨动。“你的将军早就死了,那手帕不过是从他尸体上找到的遗物。”他爱抚着她的头发,一字一句地说道。“死……了……?”她的头微微转向他,喉咙里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声音。“需要我再说一遍吗?他——死——了——死得彻彻底底早已被北方的风雪所淹没!你听清楚了吗,哈哈哈哈哈哈!”“隐……月……”赤红如血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绝对无法原谅这个男人,绝对!“挣扎吧,哭泣吧,绝望吧,然后去死吧,这样你就可以见到他了。”隐月轻轻一挥手,那饥渴翻滚着的rou欲之海便将她拖走,相信用不了太久,就可以彻底摧毁她全部的意志与信念。所有的尊严,所有重要之物,都在一夜之间丧失殆尽。只剩下被各种jingye灌满的肮脏的身躯。……十指尽断,双足也被折断,这是班珈对耶里亚的报复,是对他折断他颈椎的回礼。就算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那对原本蔚蓝如今赤红的双眼仍圆睁着不肯合上。他还没有看到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痛死过去,不能。门,终于开了。是隐月从里面打开的。他想起来外面还有女王的男宠,他想让这个深爱着女王的男人也看看他伟大的杰作。“不!……不!!!”当乐园的图景完全呈现之时,便听见耶里亚撕心裂肺的恸鸣。明明双眼早已被血泪所模糊,他仍能瞬间从起伏的rou海之中辨认出她的模样。她赤裸着身子被无数人凌辱侵犯,却还在痴痴傻傻地笑着,仿佛醉心于性爱的快感。那低贱yin荡的样子早已不是他深爱着的女人,那不过是娼妓,最下等最放浪的娼妓!为什么……这……才是她本来的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