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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在她颈窝边闻来闻去。

“你身上真好闻……我要射到你身上,这样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了……”

他的腿微曲,顶起裙摆,卡在她胯下,粗糙的布匹抵在柔嫩的花户上,让她不适地扭了两下。他若有所感,又把腿往上顶了顶,顺着她的花缝前后摩擦了几下,刚刚好压到花珠,她急促的喘了几下,全身重量都压到他身上。

沈澈腿受不得力,这么一压,他吃痛地簇了下眉,却依旧不肯放下。

97.

沈澈用腿支起她的身子,嘴里喃喃道:“绾绾,绾绾……”

他的声音染上浓重的情欲,极为诱人。常绾想说点什么,可是嘴巴张合了几次,却发不出声音,她听见大脑里有刺耳的电流脉冲的声音,身子越来越不对劲。

沈澈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喘着粗气将裤子扯下,粗长的rou茎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在空气中颤了两下,顶端溢出的晶莹液体将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衣物打湿一个小圆块。

他的手在rou棒上极速撸动了几下,撞击在rou囊上发出啪啪清脆响。

他想把自己埋在常绾体内,只有两人相连在一起,才能给他安全感。他要用jingye浇灌在她体内,要她为他孕育孩子,这样她才不会逃离。

他掀起碍事的裙摆,将她软软的双腿掰开,她下身还不够湿润,沈澈便用手指探进花缝,前后滑动找到了翘立的花珠,用力一按,坐在他腿上的人身子就剧烈颤抖。

“绾绾,你怎么还这么干……快流水,这样我才能把rou棒插进去,我们才能紧紧相连。”

他一边按揉着,一边用嘴唇去寻她敏感的耳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你想到我rou棒都要坏掉了。”他探到花间溢出湿润汁液,心里一喜,赶紧用guntang的硬物抵住紧闭的xue口,用力一挤,挺身进入。

刚入了一个头,那温暖极致的感觉就让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常绾感觉到异物侵入,愈发无力,全副感官都集中到身下的xue道里面,连他铃口的形状都能清楚细致的感知出来。

沈澈好生享受了一番她xue口的吮吸,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有勇气全根没入,即使xue道里面有滑腻的yin液,他进入依旧困难。层叠的软rou争相靠拢将他的rou茎封锁,马眼感觉到强烈的吸力,迫不及待地想吃掉他攒了三年的jingzi。

“唔……”常绾娇娇哼了一下,沈澈的rou棒慢慢悠悠地挤入,把她xue口撑得满满的,因为站立的缘故,rou棒勾着xue壁上的凸起,带着力道碾磨一番,快感如洪水,来势凶猛,让她难以承受。

“嗯……绾绾,你xiaoxue紧得快要把我夹断了……”他前后摆动着腰肢,缓缓退出,只见粉嫩的花瓣被粗紫的rou棒撑起,两项对比,显得rou棒愈发狰狞。沾着花汁的rou棒镀上了一层透明晶莹的亮膜,极为yin靡。

因为双腿不便,他抽插的速度极其缓慢,常绾一颗心高高吊起,等待他插得越来越深,最后到了花心深处还在用力上顶,她终于得到满足,像一只猫一样尖哼一声,身子也紧紧绷紧。

沈澈这次没有完全抽离,刚刚退了一小截,又往花心狠狠戳了一下,常绾刺激得手指紧攥,脚背绷直,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从地窖门口看过去,只能看见两个人紧紧相拥,女人的衣襟有些散乱,脸上红霞飞舞,轻咬红唇,柳眉紧蹙', '')('分卷阅读80 (第2/2页)

。他们两人的衣摆叠在一起,白蓝交杂,根本想不到那凌乱裙摆下是怎样一副浪荡春景。

常绾半虚着眼睛,警惕着地窖门口的动静,突然见似有人来了,小腹紧缩,沈澈差一点就缴械投降。她xue道剧烈抽搐着,极有节奏的吮吸着马眼,沈澈忍得额角青筋鼓起,不停喘息。

她无暇顾及沈澈,定睛一看,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高挑少年,宽肩窄臀,穿着利落,与常人不同,他留着稍短的头发,用布巾束起,亏了他容颜俊逸,倒不显怪类。

常绾惊得浑身僵硬,沈澈早就听到有人靠近,此时极为淡定,等缓过劲后才微微侧头看了来人一眼,两人视线相对,恍然间竟有刀光剑影的错觉。

沈澈不紧不慢的唤道:“努尔布吉。”

魏世听到这个名字,身子一僵,随后眉宇间的杀意更重,下意识往腰间摸刀。

“你居然活下来了,命倒是挺硬。”沈澈的rou棒还埋在常绾体内,当着魏世的面占有常绾让他生起销魂蚀骨的快感,他扭曲的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魏世没有动作,倒不是因为沈澈的话,而是因为沈澈将衣袍掀起了一角,他视力过人,清楚地看见了沈澈身下狰狞紫红的rou棒正紧紧镶于常绾白皙的腿间。

98.大结局

沈澈发现魏世注意到两人相连的身下后,嘴角微微勾起,直接当着他的面,将男根缓缓抽出,沾着汁液的rou棒将花瓣撑得接近透明,常绾颤颤巍巍,双目紧闭。

魏世忍无可忍,提气朝他攻来。沈澈只感觉旁边袭来一阵风,飞速躲闪,但还是被魏世的拳头击中嘴角,节节后退。他嘴里泛起腥甜,闷哼一声站稳,手背往嘴角一抹,竟触到湿润的血液。

沈澈咬着牙笑了几声,伸出舌头将嘴角的血沫卷进,眼神张狂凌厉。

魏世没再动手,而是转身查看常绾状况,见她神色不对,气息虚弱,对沈澈更为恼怒。

这三年他一直默默守在她身边,知道她身子极为虚弱,靠着药老起死回生的本领才领勉强将她的命吊着。这是三年前那场灾难留下的病根,因为这个缘故,魏世一直觉得自己愧对常绾,若是他当初没在她与大金直接犹豫不决,误了送她逃离的最佳时机,她也不会……

沈澈这才发现常绾状态不对,也顾不上与魏世的恩怨争执,撑着墙壁移过去,伸出手去抱她,被魏世一掌拍开。这下他有所准备,举起手腕抵了这一招,收起挑衅的表情,严肃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魏世垂下眼睫,想答却又不知从何答起。

他伏身横抱起常绾,出了地窖,匆匆将她抱往药老的屋子。

“这风风火火的作甚……”药老被突然闯进屋子的人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和他手里抱的人后,顾不上多言,赶忙上前探常绾的脉搏。

“如何?”看药老表情不对,魏世急忙问道。

药老一直没有研究出常绾倒底是得了什么病症,她脉象虚弱,偏偏却又可以像常人一样生活,无论他用了再名贵的药材也不能让她脉象恢复正常。而如今一探,他再也不能保持镇定了:“怪哉,怪哉……这身子为何会出现如此衰败的迹象,竟、竟像个将死之人。”

魏世感觉脑里劈过一道惊雷,一时理智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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