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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只得不眠不休地一直看着他。她打小就只知道父亲是个风流成性的家伙,但是谢长平不同,他成名早,长得又俊——完全是符合了小姑娘心中对于兄长的定义,不是没有憧憬的。然而她化形成小猫儿的时候,才发现他更多的面貌。心中砰砰直跳,其实、其实谢长平对她是真的很不错……即使她连灵兽都算不上,也愿意给她喂千金难求的丹药,十足地宠爱她。有些不自在地直起腰肢,他摩挲着手腕的触感尚在,骨子里一种酸软弥漫,腿心暖烫烫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融化了拢不住了,一个劲地想要流淌出来。凝望着他的面容,实际上他们长相并不相似。却偏偏令她有些着迷,之前在池子里,和他四目相对的时候,像是被下了蛊一般,只觉得他那双晶灿棕眸极尽魅惑,脑中晕迷。大荒风气开放,五族圣女都还能成婚生子,男欢女爱之事并不被视为洪水猛兽。不过……他的确还算一个不错的家伙吧……她那样推开了他,也没有再痴缠,即使心中有种隐约的失落,仍然是如释重负。整整十二个时辰,一个神帝泉泉水温度变化的周天,谢长平才慢慢睁开了眼睛。抬起手臂,皮肤已经被泡得不成样子,惨白地打着皱,精神倒是好了许些,至少血液中那种暴虐的兽性,已经被压制了许多。黑袍姑娘坐在池边,眼底一片青晕,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说不出的可怜可爱。心中波澜乍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想好好地揉一揉她的小脑袋。“诶,你好些啦?”见他站起来,以内劲烘干水汽,她才后知后觉地开口。谢长平倒是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小混蛋妹子,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她会绕着弯子把他带来神帝泉这儿,虽然他的确是想找个机会远远地先避开一趟。像是雾里观花,似窥视到了芳华一角的嫩艳妩媚,却迟迟不敢伸手确认。心中失笑,感叹自己真是闲的发慌,竟然像个毛小子一样想这些有的没的。见她慢吞吞地从乾坤袋摸出几块鲜花蜜冻,皱着眉像是难以下咽,“可是饿了?”捡起熊皮披到她身上,毛茸茸的白毛衬着她那张娇艳芙蓉面更是娴雅动人。“是呀!”她笑眯眯地,“哥哥可是要给我找些吃的?可惜呀,这里冰天雪地的,要打猎也是不容易。”他随意地系起发丝,召唤出弯刀断月,自嘲道,“那也没办法,可不能让妹子饿着。”她望着他背影,心中说不出的感觉。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滋味,心湖乍起波澜。尚未理清思绪,他就已经提了两只雪雁回来,熟练地用那名动大荒的宝刀断月开膛破肚,又涂上采摘的几味草果权当调味,生了火有模有样地烤了起来。她是知道他的手艺的,当下也觉得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被火焰烤得金黄的rou上不停冒出油脂,阵阵香味扑鼻而来。“好吃!”他将最鲜嫩的那几块切下来递给她,长生等不及凉就直接咬了下去,烫的她可怜巴巴地吐着舌头只喘气。“哥哥又不会抢了你的!”他无奈,抬起她滑腻下颌,掌心凝气化开一团雪,慢慢地喂给她', '')('分卷阅读12 (第2/2页)
。她芙颊泛红,乖乖地啜饮着他指缝流下来的冰水,方觉得好了许些。抬眼一睇,却见他双目灼灼,似盯着她舌尖不放。芳心酥软,又羞又恼地瞪回去。他轻笑,撕了rou条喂她。长生一边嚼着,一边看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哥哥,你不吃呀?”一双俊目熠熠,清亮深邃,像是有无数情意流转,“我只吃最好的。”嗯?她不解,细白的脖颈仰高了看着他抬起她的手儿,粉腻酥融的香肌微微颤抖,呼吸急促。待到他启唇,舌尖极尽挑逗地舔上她指尖,心头那一簇火苗终于燎原。“啊!”一声轻呼,他……他怎么……娇羞地就要甩开他,不防玉藕也似的手腕被他捉得更紧,暖烫唇舌缠绵悱恻地刷过春葱玉指,将上头残留的rou汁吻去。双眸湛湛,看着她芙蓉面上渐染深浓春色,再深深一吮,像在昭示着什么一般。“嗯!……”短促地一身轻吟,她推了推谢长平的胸膛,可算是抽开了手。但是……那上面的银亮潮湿又可怎么算!泄气一般抓起他的袍袖擦手,这一靠近,却又嗅到了他身上清洌气息,似冰林雪融,莫名地动人。心越跳越快,眼波朦胧,像是就要酥软下去,变成一滩春泥融化在他身上。“可发现了?”他嗓音低哑,像是压制着自己某种冲动,克制着不去碰她。“可发现了?”他又一次出声,她脑中迷糊,懵懵懂懂地抬起秀容睇他,丰润娇唇微微开启,似不解其意。“我……抗拒不了你……”意味深长的一句,交叠起修长双腿,似笑非笑那种神气无端端令人浮想联翩。她咬了咬下唇,刻意忽视胸口泛起的暖烫热潮,“嗯,我也是……”他目光微敛,亮的惊人的眸子与兽身黑豹同出一辙,那种熟悉的喧嚣血液又一次涌来。手握住她肩头,隔着黑绸摩挲玉肌,胸膛不停起伏。四目相对,仿似只有彼此。像是一瞬,又像是许久,某种隐约跃动的张力,弥漫两人之间。“好了。”他手掌盖住她的眼眸,“……别这样看我。”然而起身之时,劲腰却被一双藕臂软软抱住,整个人几乎要全贴到他身上一般。吐息如兰,“谢长平……你还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变成那样吗?因为……”玉手掌住他侧脸,扳过来,笑意盈盈,“因为,谢玉树那个老混蛋让你学的,是伏羲心法呀!”温香软玉,柔若无骨,他僵硬地转回身抱住她,“而他留给我的……自然是和哥哥相对的女娲心法了。”“为什么你总控制不了血液里的凶性,为什么总是要被那黑豹反噬,因为……”她目有哀怜,深远,又透彻,“他想把你耗干净了,死在战场上,给另外的儿子铺路……”“……”他双手握成拳,浑身紧绷,额角青筋暴起。像是一根绷得紧紧的弦,再有一丝碰触就要断裂。“长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开口,眸中黑沉,似野火燎尽的荒野,只有灰烬犹然碎媚,“那你怎么知道,我不想死在战场呢?”“马革裹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