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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着柔软的毛巾轻轻游走在她周身,将多余的水珠拭去。然而只是这样轻轻的接触,就叫她不能自抑的颤抖痉挛,几乎是轻轻一碰,她就要痉挛片刻,身体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而那羞人的花谷,却还水盈盈的含着点滴春露。他却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敏感瘫软到这种地步,忍不住稍微怀疑。"是我……做的太过了么?"他俯下身,温柔的拨弄她半干的发丝,低声问道。她张着雾蒙蒙的双眼略带迷茫的望过来——绝顶高潮的余韵还麻痹着她的神经。有点儿遗憾……这是她第一个转过的念头,他又带上了那眼镜,刚才水雾缭绕的,没怎么看清楚呢……然后第二个念头……啊咦咦咦?她刚才没说什么做什么"疯狂"的事情吧应该没有吧……肯定没有绝对没有吧嘤嘤嘤……柏逸尘看着她神色缓慢而丰富的变来变去。有点儿好笑又有点儿忐忑,莫非真的是……太过分了?可怜的柏大少这32年间,还未在女色上放纵如今日这般,也未曾见过身体调教到如此敏感多情的女人,倒还真有几分忐忑。她愣愣的看着他,有点呆萌的摇了摇头,"还……还好。"话还未说完,便见那形容端正表情严肃的男人伸手捉住她膝盖推开了她的双腿,将那羞人的部位暴露而出……第九十一章梦见然而最终柏逸尘只是亲眼确认了一下她是否真的受伤了,当看到那玫瑰色的花蕊微微绽开来含着春露,甚至还在他的视线里难以抑制的收缩张合了一下……他微微疑惑的伸出手指点触了一下。"啊……"瘫软的少女又急又羞又经受不住的细细吟叫了一声,然后在他略带惊奇的注视里羞极了的咬住下唇紧紧闭上了眼眸。他索性丢了毛巾,俯身将她压住,指尖湿滑柔软的触感似乎还残留未去,"那……再来一次可以吗。"他的声音听起来分外正经,她"惊悚"的睁圆了眼眸,呆呆望过来,脸上含着恳求可怜楚楚的快速摇着头。待看到他眼底毫不掩藏的笑意时才意识到,这是在逗她呢。于是腮帮子哀怨的鼓了鼓,她细细软软的念到:"别……别逗我呀。"原来男人都是这样么,无论看起来多么严肃正经,都是喜欢逗弄人的么?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某个姓聂的混蛋就经常找到机会把她做到完全断片……但是……这种没节制事情,还是少来为妙,可不能让新主人染上这样的"坏"习惯才对呢。最终她被干爽赤裸的裹进了柔软的被窝,他温和的抚了抚她蓬松柔软的发丝。"你休息吧。"看着她止不住犯困的眼眸,"尽兴"的男子分外好脾气。也真的是累了呢,身体虚软无力,被掏空一般的虚浮感正是过多高潮的后遗症。几乎是合上眼没多久,她就陷入了柔软的深眠。她并没有听到,就在她刚睡下没多久,内部的急电响起,柏逸尘微微皱了眉看向联络器的讯息。', '')('分卷阅读92 (第2/2页)
六点一刻,他伸手揉了揉眉心,却是片刻也没耽误的,穿戴整齐,结束了这一周的"休闲"时间。走出门的时候,柏大少回头看了一眼蜷在床中心,睡的一脸无辜的女孩儿——唔,下一次要在两天后了呢,还真是有点期待呢。等她睡醒的时候,时间正好转到了7点多一点的样子,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她的联络器就放在枕边,一条简讯一闪一闪的跳在屏幕上,柏逸尘已经安排好了人将她的车开到了这里,而房内的家务机器人,已经备好了晚餐等她就餐。七点的天空刚好是傍晚,烧红的夕阳如醉,她赤身坐在柔软的大床上,笼着一身夕阳的霞光。整体装潢清浅温馨的室内也被夕阳染上了那强烈而迷醉的色彩,靠窗的软塌上,那一盏残茶还在,只是那一缕冷掉的茶香,终究还是散去不见。她歪着头呆呆的看着窗外那莫名的,美得让人心里一痛的景色,片刻后,她晃了晃头,把那一瞬间,似乎可以称之为……落寞的感情晃出了大脑,微微活动了下肢体,她赤身走向衣柜,拿出烘洗完好的衣物,片刻后,穿戴齐整,妆容妥帖的少女就坐在了那漂亮的桌面,独自吃掉了一份味道刚好的配餐,家务机器人的手艺,永远都是刚刚好。嗯~~如果可以的话,做一个刚刚好的人就好,不必耀眼夺目,却能温饱自暖,独撑这一份岁月安好……走的时候她路过了那盆平凡却生机勃勃的蔷薇花,不过尺高的盆栽,却开了十几朵层层叠叠的柔软娇小的橘粉色花朵,天边的霞光已经从耀目的赤红变成了温柔的霞紫,这微冷的色光照耀里,橘粉的花朵显得格外色彩斑斓梦幻,手指划过那柔软的花瓣,微微侧头,正对上柜门上的落地镜。黑发长裙的少女立在霞光里,目光莫名的打量着镜里的自己。啊~忽然的,一种小小的狡黠的笑意挂上了唇角。就反正,没人看见啦所以……忽闪的眼光流转了片刻,最后,轻轻捉住了一朵靠近边缘开的正好的花朵。有点罪恶感呢但是……如果一周这里只会来一次人的话,那么下次来,怕是也见不到这些开的正好的花朵了吧。手指微微施力,花茎柔软的花朵,带着一片娇嫩的翠绿羽叶,折在了指尖。她有点羞赧的看着镜里的花朵,在愈发昏冥的天光里,将那一朵柔软的霞色簪在了鬓边。有点儿害羞的看着镜里的自己,浑身上下,只这鬓边一点点缀,却好像整个人都悄悄的活了起来一样。忽然的,她雀跃的笑弯了眉眼。然后就这么,带着自己雀跃的小开心,昂首挺胸的离开了房间,踏入了愈发深沉的夜色里。晚霞最后的暖光里,面容清雅的少女挂着如月的弯眉独自赴那归家的路。而此时的办公厅里,面容冷峻的男子正一丝不苟的翻动着文件,细细听询着面前人的话语,时不时的低头标注指示着什么,有条不紊的处理着堆积而来的公务。而此时的某民间赛车场里,银色的精灵正载着自己年少不羁的主人一路奔驰旋转,他眉间专注至极的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