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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完全不记得有这号人物,但这号人物妥妥的,把两家少爷的信息报了上去,正巧他们内部斗争告了段落,两个人正是心神放松没有警惕心的时候,所以——发现事情不对的时候,他们已经被包围了,她原本是去接水,听到声音不对,来不及细想,她举起高跟鞋就砸了火警按钮——像这样的办公楼,火警按钮是自动连着警局的,会由大楼本身系统、火警系统、警局监察人员,三方共同排查并最快做出反应。没想到有人摁了火警,来人也明显一慌动作急切了起来。最终,聂逸风只来得及一把把柏逸尘打晕了推进急避难室落了锁,就折身去找人,避难室一旦落锁就无法从外部打开,厚达三米的大门短时间绝对难以攻破况且警车的声音已经逼近——于是来者只好将全部火力都对准了聂逸风。纵使聂逸风再厉害,被十几条枪指着也应对艰难,况且,某一根枪口,此刻就正对着小姑娘的太阳xue。"看来一旦儿女情长,就要英雄末路呢。"反派照着惯例开了句嘲讽,真感谢周大小姐的爆料呢,有了喜欢的人就是这么束手束脚,否则,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抓住了这个混蛋呢,反派非常高兴,觉得自己终于为兄弟报了仇。于是他们被一同带进了"基地",地下室的囚笼里,手臂上有道伤口的周大小姐正闭目坐在里面。不知是自信还是怎样,他们这一路走过来,竟然都没有对她做出什么限制,既没有捆绑,也没有蒙眼之类的,大概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个战五渣吧,反观聂逸风,则被捆得结实还时刻被用枪顶着后腰。到了地方,反派一把把她推进了地下室,"这个没什么用,"那人挑衅的笑着看着聂逸风:"不过也先留着,免得某些人做出些大家都不开心的事。"有人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聂逸风怒道:"你若敢碰她,我绝不会放过你。"反派冷笑道:"聂先生若是乖乖听话,你的小情人儿我就暂且放她无事,否则……"他伸手狠狠在她脸上掐了一把,"不过话说回来,聂先生的确让人不能掉以轻心呢。"说着,他忽然一抬手,一颗子弹便射穿了聂逸风左腿的膝盖。她尖叫了一声,感觉心仿佛被人剜了一刀。"都已经走投无路了,还敢伤了聂家的公子,你们是不想完好的逃出联盟吧。"周大小姐忽然开口冷声道,她很清楚,这看似疯狂的举动,所求的,不过是以珍贵的人质,换他们的组织安全撤离联盟,或许,顺手还能勒索到不菲的赎金,按道理,不到万不得已穷途末路,人质的安全是有绝对保障的才对。事实上,她的推测也就是真相,就连反派手下,也有人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显然是为了报私仇的反派羞恼的哼了一声:"要腿还是要命,相信你们的大联盟还是拎得清的,再敢废话,我就把你们都废了。"命人给他草草的止了血,脸色疼得发白的聂逸风被架着推进另一个铁笼里,她的泪水在眼眶里又惧又忧虑的转着,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愤怒与焦灼也无济于事,看守的人把她用锁链捆在床边,与大铁笼子比起来,她果真是"不重要的人"。', '')('分卷阅读224 (第2/2页)
面对这情况,除了等待,她并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不过还好,似乎有人有办法——她瞪大了眼睛看到,周大小姐的手在那被引来的守卫身上一拂,那人瞬间就悄无声息的栽倒了。像变魔法一样,撕开锁骨下的一层假肤,夹层里的金属丝套在铁锁上一绞,竟被直接分为两半!!不知为何,她忽然觉得脖颈上有凉飕飕的感觉。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奇妙而自然了。阮亦薇表示她记得一路走过来所有密码锁的密码——托她自体"录影机"的福,聂逸风撑着苍白的脸色强撑着跟着她们,还好聂逸风有十分系统完善的装备技能树,于是他们居然悄悄的摸进了军火库,利用装备破开屏蔽后,这个基地已经彻底暴露在疯狂寻人的各路人眼中了。于是只是短短的20分钟里,周先生让所有人都明白了什么是超级大boss的实力,在军方人赶过来之前,寻女似火的周先生已经把这个伪装成小庄园的基地掀翻了。然后是为了找他们差点大闹了军部的柏逸尘亲自赶了过去。然而当这件事落下帷幕时,她没想到,那一直预想中的离别竟来的如此突兀——第二百一十七章夜凉如水无论是聂逸风为了救她才被擒,还是柏逸尘在事后那一刻表现出的神色巨变,都让人能轻易发现,这不该存在的感情。家族认为这是个危险的征兆,必须清除的危险。那天,她在病房里见了聂逸风一面。一见面,她就差点想落泪,他的腿——该说庆幸吗,还好子弹是穿透型而不是旋转爆发型的,所以这条腿还连在身上,然而,膝盖骨碎裂……一想到这个一直酷爱各种极限运动的人可能要永远无法拥有灵活的双腿,她就觉得心都在颤。更何况,所有人都认为聂逸风将来是一定会去军部的,若是腿真的毁了,对军武世家的他而言,可以说是大好未来被毁了。她从未想过会在病床上看到这样的他。她几乎不知道该怎么说,安慰?他的自尊和骄傲不需要,况且……她大约已经知道了这是最后一次见面,领她来的人一脸的公事公办。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若非他坚持说要见她一面,只怕家族直接就会给他处理"干净"。"……逸风"她轻轻叫了一声。然后躺靠在病床上的人抬起头——他不笑的样子,让人看了心里一揪。静默的对视持续了数秒,似乎千言万语都变成了沉默。缓缓地,他微微笑了起来:"丫头,马上就可以自由的生活了,开心吗?"他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却让她差点哭出来。"我……我不走……"放在双膝上的手一分分握紧,她的声音很轻,带一点负气一样的倔强。"哪怕以这样卑微的身份?"他反问。"……至少现在……别让我走。"她垂着头,只盯着自己的手,声音很低强压着颤抖。是的,如果他完好无损前程光明,她一定会坚定地离开,但如今他这般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