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了。”
“没有、才九……”
“你说不疼了,骗本侯?”
“没有!”锦衣连忙摇头。
谢聿再不废话,直接捏住她纤细的后脑勺,咬住她那娇娇粉粉的唇。
强势地攫取,不给锦衣任何退路,灼热的呼吸烫得她本就肿烫的脸,愈发烫了。
锦衣人都懵了,才想起这还是在马车上,但谢聿做起事来,真就没给她半点说话的机会。
马车一次……
下马车时,天都黑了。
锦衣不知道自己被带去了哪儿,她也没敢看,羞藏在谢聿的臂弯里。
进了屋,又被站要了一次……
花样百出,锦衣只觉得双腿发软,人也真真发昏,快撑不住了。
“侯、爷、”
“嗯。”
谢聿抽空应了一声,动作更凶。
“可不可以不要了。”
“你觉得呢?”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