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折腾一宿不让睡,歇个晌还这般闹腾?”谢聿话落,吻也强势落下。
锦衣还试图挣扎,全是徒劳,完全被他压制得死死的,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渐渐地,锦衣还品出了几许苦味,那是她梦境里总被强灌进腹腔的味道,难喝得要命!
似是察觉她的分神,谢聿不乐意地掐了她的腰肢,力道颇重。
锦衣吃疼抽气,抽到的都是他清冷的气息。
他索取得愈发深了,那舌极会攻城拔寨,搅得锦衣寸寸失守。
腰带被解开,那双带有薄茧的手覆上肌肤时,刺激得锦衣瞬间回神,猛力推开压着她的男人,“婆婆……”
谢聿支肘撑身,瞧着她用湿漉漉的鹿眼控诉似的望着他,还把在她细腰上的手,愈发用力地将她往自己身上摁。
锦衣顿时愈发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欲望,人都被烫红了,好似又发高热了,但她仍坚持推着男人的胸膛,“康婆婆她……”
“太医去看过了,已经把人接回锦园,尤武看着,没大碍。”谢聿说完,俯身又要吻落,他已经燥了一晚一早,不想再憋着。
锦衣却再次推拒,坚持道,“我、我想回去看看。”
谢聿敛眸,“你可是觉得本侯极好说话?”
锦衣立即摇头,“我、我不放心。”
在锦衣看来,昨日的分别,宛若前世时的生离死别前,她极不安。
谢聿皱眉,本是要用那老仆来牵制着女人,而今倒似砸了自己脚。
但他确实没勉强女人的习惯,倒是起了身,“把你自己的药也带上,养好了到府里来。”
锦衣闻言,微微一怔,半晌都没回音。
谢聿穿好鞋靴,侧眸睨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