嚦爹娘就消失了,只剩爷爷抱着她看漫天烟火。
“锦衣。”爷爷轻柔地唤着她。
锦衣早已沉沉地睡在爷爷肩膀上。
……
锦衣从梦中惊醒时,天已经黑了?
锦衣着急忙慌地爬起来,听到动静的康婆婆也进来了。
“姑娘睡好了,晚膳……姑娘要出去?”
瞧见锦衣着急换衣服的康婆婆有些迷茫。
锦衣却连连点头,“今儿送我回来的绣衣使走了吗?”
“没呢,一直在院子里守着,请他进来喝杯水都不进,端出去才喝。”康婆婆还觉得奇怪,又有些担心,“可是那些贼人还没处置好,您还有危险?”
“不是。”锦衣本是想睡醒就跟康婆婆说搬家的事,却没想到自己这一觉睡这么久,康婆婆午饭也没叫她吃,大概是看她睡太沉了。
锦衣只能先安排道,“您去叫那位绣衣使套马车,我们这就走。”
“天都黑了……”康婆婆有些担心,但看锦衣确实急切,赶车的又是绣衣使,还是去吩咐了。
不多时,锦衣匆匆出来,和康婆婆上了马车,康婆婆还在念叨,“饭也不能吃一口?真是的,幸好做了些点心,快吃些垫垫。”
锦衣嘴一张开,话都没说出来,就被塞了点心,她只好吃下才问,“白日里还没来得及问,婆婆心口还疼吗?”
“不疼了,您别惦记老奴了,倒是您自个儿,这几日出什么事了?来传话的不是说您这几日都在被太医看诊,所以不方便回来,怎么瞧着不像是被好好诊治了?”
康婆婆一想到锦衣回来时,脸色苍白,困倦难当,走路别扭的模样,分明不像是被治养好的模样,不过……
猛然想到还有那层关系的康婆婆恍悟,“您这是和那位重修于好,仍然……仍然要给他当外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