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只能装傻,“谢侯爷的?不可能吧,我都没见过他佩刀,应当是之前守在锦园的绣衣使落下的,也没来拿,我么,想着有这刀镇镇园子也好些,也没主动还,咳……”
顾云逸目露了然,“你倒聪明,有这把绣春刀在,确实能镇不少宵小,不过这并非一般的绣衣使佩刀,做工更精致,乃谢侯爷专有。”
正说着,两人都听到似有脚步声靠近,尚未转头,就听见了谢聿的声音,“确实是本侯的刀。”
恰好对上谢聿清冷双眸的锦衣心下一紧,“侯爷……”
顾云逸满脸诧异,“谢侯爷怎么有空过来,专程拿刀?”
锦衣闻言,灵机一动,赶紧接茬,“怎么是您亲自来了,不是宿大人来?民女还当是宿大人来拿呢。”
边说,她还主动去捧起那把刀,转给谢聿,同时向顾云逸解释道,“宿大人之前说过,今日会来把刀取了的。”
话落,已把刀呈给谢聿的锦衣,只觉得自己为了守护文渊侯的清名,真真是操碎了心,但愿他能领情。
事实是,听得这话的谢聿眸色明显加深了几许,抬手把刀接过来时,刻意在女人的手心勾了一道。
锦衣心下一颤,却不敢看他,只在心里暗骂他恶趣,惯来喜欢在人前搞这种刺激的小动作,她实在搞不懂他既不想暴露,又非要在危险边缘试探的心思,到底怎么养成的。
偏偏她还得惯着他,不然呢?
而听完她解释的顾云逸倒也露出恍然之色,“原来如此……”
谢聿瞥向他,“你这是?”
“哦,之前的事实在抱歉,想给衣衣做餐吃食聊表歉意,谢侯爷一起?”顾云逸试探性反问。
“行。”谢聿直接应下,又把刀放了回去,“这事你最该谢本侯,若非本侯,人早死了。”
顾云逸:“……这般说来,确实如此,但饭还没开始做,就怕谢侯爷事忙,等不起。”
“做你的就是。”谢聿说罢,看向锦衣,“先备冰饮上来。”
“啊?哦,好的,侯爷请稍等。”锦衣懵然走出堂屋,有点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