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侯爷,您来了,卑职一直在等着您呢!”
胖嘟嘟飞奔过来的知府气喘吁吁的,脸上却笑开了花,人来了,这就没白等啊!
他还以为等不到了呢,不枉他命人查了半天,才把文渊侯刚置办的私产找到,信也顺利送过去了。
这信其实也没送到多久啊!他还以为有得等呢,刚回后院坐下来,就报说人来了?这女人果然不一般啊。
不过谢聿并未搭理知府,而是冷冷地盯着蹲在椅子边上,跟只被遗弃小狸奴似的女人,好一会后,他才看向知府,“死人了?”
“没有没有!就是重伤,救过来了,姑娘也没错,都是徐家六房那庶出小公子哥冒犯了佳人,也是活该!卑职已经叛了叫他们赔钱,您瞧把姑娘吓的,脸都白了。”
谢聿瞥了知府一眼,知府只觉得满头寒凉,赶紧收回看向锦衣的目光,不敢再去多看一眼!
谢聿又冷睨了锦衣一眼,也没说话,还直接迈步离开。
锦衣僵了僵,想喊人,张开的嘴里却叫不出声音来。
但不多时,就来了个老婢,给她端了热茶不说,还伺候她简单梳洗了一下。
锦衣有些不安地想问些话,老婢却示意自己是个哑巴,她只好作罢。
不过她走出小厅时,没有人拦她,她看了眼不远处的衙役,还是问道,“那个……”
话才吐露,之前“抓”她的老卒正好穿院而来,瞧见锦衣,赶紧拜见,“姑娘!”
“是你。”锦衣惊喜道,“你给侯爷去的信?”
“也算是。”老卒笑眯眯道,“您也真是的,有文渊侯这层关系,您早说啊,更省得还进一趟牢狱不是?”
“我,我和侯爷,我们……”锦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问道,“他,他不是来帮徐家公子的吗?”
“不是啊!”老卒愕然道,“那徐家公子也就是不知道六房哪妾生的,根本不算个事,侯爷完全是听说您出事了,才火急火燎过来的。”
锦衣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