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去的柴兴一见到这位贵妇,已是握拳恭敬行礼,“夫人。”
锦衣听到这声称呼,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却又不太敢断定。
因为眼前的贵妇瞧着其实只有三十出头,从年龄上来看,她更像是谢聿的姐姐;从样貌上来看,也像姐弟,两人生得有五分相似。
似察觉到锦衣的视线,贵妇也朝她看了过来,眉目高冷、淡漠。
当她打量锦衣时,那种与生俱来的高人一等感,尤其明显,好似在看个货物一般,还挑挑拣拣的……
锦衣下意识拘谨起来,贵妇却朝她问道,“你就是阿聿养的外室?”
这是事实,无法辩驳的锦衣垂下头来地见了礼,“是的。”
贵妇缓缓颔首,还算满意似的,“倒还算知礼数,阿聿呢?”
柴兴立即从旁回禀道,“回夫人的话,侯爷眼下不在船上,与赵世子去办差了。”
“又是赵城远?”贵妇皱了皱眉,瞥向锦衣,“你上前来,我问你两句话。”
柴兴有些担心,立即给锦衣提醒道,“这位是侯爷的母亲,谢夫人。”
猜测落定,锦衣更为紧张!
毕竟按规矩来讲,谢聿还没娶妻,他后宅的话事人就是谢母。
锦衣因而再次行礼道,“见过谢夫人。”
谢母却直奔主题地问,“我问你,阿聿在房事上,可行?”
锦衣脸色暴红!因为柴兴还在,谢母的贴身婢女也都在。
可谢母完全没有让人下去的意思,哪怕锦衣表现得很窘迫,她也没让人退下,“回话。”
柴兴倒自动自觉,“属下先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