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却已接着说道,“您看,您也是要尚公主的人了,民女这样离开也省了您的麻烦不是?
再有,民女真的不想再待在您身边了,民女所担心、所害怕的事,您的母亲都会帮民女解决,民女还有什么理由再自甘下贱,给您当外室?”
自甘下贱?
原来当他的女人。
她这么难受。
“所以,你昨儿在珍馐阁就答应了母亲,离开我。”谢聿清冷陈述。
锦衣也干脆地承认了,“是。”
呵。
谢聿只觉心凉。
她去意已决……
他还哄着、惯着,跳梁小丑似的。
可笑的是,她新得的倚仗,还是因为他为了惯着她,而明言拒绝母亲,表示未来几年依然没有成婚打算所得。
转过头来,她得了撑腰,立即变了副面孔,要和他划清界限。
“跟着本侯,让你如此难以忍受?若非受桎梏,巴不得立即离开?”谢聿又问。
“是。”锦衣应道,“若非逼不得已,民女好端端的良家女,做什么要当上不得台面的外室?
民女所愿,不过是和康婆婆平平安安地过日子。您不是问过民女想要什么吗,这就是民女想到的,所以,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民女。”
锦衣说完,再次“砰”然额头。
谢聿没说话,她就一直跪拜着,没有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