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熟悉的气息缠上两人的呼吸……
锦衣本能地闭上眼,原是紧绷着的身体因谢聿的攫取,索要,逐渐发软。
满腔、满心,仿佛都被他清冷而叫人安心的木质梵香,充斥、填满,锦衣不自觉地沉浸其中,水一般化在他怀里。
两人的呼吸逐渐加重……
“叩叩。”
突兀的敲门声响起,还传来赵城远的声音。
“小衣衣,谢聿醒了没?”
谢聿蹙眉,看向锦衣,“他平时也这么叫你?”
锦衣在听到赵城远声音的刹那,就已经从谢聿怀里脱离,脸上还红红的,羞窘且慌乱。
有听到谢聿说话,却没听清他说什么,“啊?”
谢聿瞥了她一眼,没再重复,看向门口,没好气道,“进。”
赵城远立即推门进来,“我猜你就该醒了,怎么样,恢复得如何?”
边走边上下打量谢聿的赵城远,察觉到他嘴唇上有水光,立即看向锦衣,见她低着头,羞答答的样子,顿时露出暧昧的笑容,“谢侯爷看来恢复得不错啊。”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谢聿不惯着赵城远。
赵城远立即严肃下来,找个把椅子坐下,又瞥了眼几乎要并在一起的床铺,意味深长道:“琉国快到了,你怎么打算,军医说你伤口不浅,最好回我大夏先休养好了再说,以防万一。”
谢聿冷淡道,“先不回,伤口太深,动不了。”
赵城远挑了挑眉,愈发意味深长,“动不了?”
“是。”谢聿朝锦衣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