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吃过茶点,两人在廊下缓步而行,并不急着回去,但在经过一处假山时,却隐约听见一些不可名状的动静。
锦衣起初还紧张地拽住谢聿的手,待听清楚那是什么动静时,只觉得手烫,想丢也不是,不丢又尴尬。
怎么会有这种动静……
锦衣脸都红了!
偷瞥了谢聿一眼,见他神色清正,仿佛没听到。
她稍微缓了些的,要拽他走快点,却被他反手一撩,抵在了廊柱下。
锦衣愣住,“您、您这是做什么?”
声音很小的她,怕被那边的一对人听到,那就尴尬了。
“方才听得那么认真,不是喜欢听?带你偷听。”谢聿说完,还抱起她地出了回廊,靠近假山。
锦衣脸暴红,“我没有想听。”
如果可以大声说出来,她的声音一定震耳欲聋!
但现在距离在做那种事的人太近了,她只敢发出更低的嚷声。
“没有你方才拽着本侯的手,竖着耳朵听?”谢聿的声音也很小,略带沙哑,就凑在锦衣耳畔咬着她的耳朵说出来。
锦衣人都要烧起来了,“我没有,我以为是坏人,吓到了,没想到是这种……”
“哪种?”谢聿边问边抚着小女人羞红的颈,眼尾恶趣味地上扬了扬。
逗得锦衣更羞红了,“侯爷……”
“我们回去。”锦衣真的一点都不想再听,他们越来越激动了。
谢聿听着她娇滴滴的嗓,莞尔道,“不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