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逮住犯人后，杨临霜将拷问的事情交给下属，她急需回家好好休息。
不然只能到阎王殿抓犯人了。
昏昏沉沉的杨临霜来到院子一角，低矮的、奇形怪状的、用土坯和石块搭建的小屋，是她亲手搭建的卫生间。
卫生间隔壁是专门用来烧水的煤炉子。
杨临霜去拿木桶。
看到即将溢出的水。
她脑子卡顿了一下。
上午她接水了吗？
想了想，有点想不起来，上午起床那一段时间，她都吗没睁眼，在家里跟睁眼瞎一样的过日子。
杨临霜干脆不想。
开始热水。
烧好水后，进卫生间洗澡。
卫生间门上挂着一块褪色的布帘，上面绣着几朵已经鲜艳夺目的牡丹，那是她老娘的手艺，说是要给她这小破院子，增添一点色彩……
杨临霜掀开进去，布帘发出沙沙的响声，内里仍旧是暗的，伸手不见五指。
她脱衣服洗澡。
有些时日的粗糙毛巾在肌肤上摩挲，水声也哗啦啦的，正在她昏昏欲睡之际，洗澡的动作顿住，脑袋一点一点，门帘好像被掀起一角……
“你——”
周老四全身僵硬地立在原地，小麦色的面皮上一阵热烫，手里拿着的一角布帘子，更像是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