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我?”
“求你,你能想到办法?”
“你不求,怎么知道我没办法?”
“爷爷求你”
“没办法”
“锵——”刚被老头踢开的菜刀,莫名其妙从半空落下,嵌入男人两腿间木板里。
“......”气氛顿时静默。
菜刀在晃,罗八川的瞳孔亦在晃。
河风徐徐吹来,吹得人后背发凉。
有些找不着北的罗八川颤着手,伸向老头喝了一半的酒杯,仰头一口闷。
须臾,浑身冰凉的感觉才渐渐散去。
那刀但凡在往前近一分,他这辈子可就真完了!
他道,“五,五日后,停靠南东码头,我会着人飞鸽传书,先让人在皇城暗地里打探一番,但未必能打听到”
夜色下,罗八川开口说话时只见到嘴皮子在动,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嗓音因为各种情绪加持紧绷得跟砂石一样粗粝,“我的人是常年混迹商贾圈的,跟季聆风专做情报网的不同,朝廷之人最忌与商贾圈牵扯,他们能查到的信息有限。
但人若真在皇城,以眼下的形势,皇城各个城门肯定严防,他们想出城——难,我们应该还有时间”
深吸口气,他扭头阴森森看了眼女娃,又看看疯人萧,“咱们先把话说好,这件事老子帮你们,事后,漕运行跟你们月儿村井水不犯河水,不准再找我漕运行的麻烦”
灵宝把碗里最后一颗花生粒抓起扔嘴里,起身朝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