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瑞王就知道汪德蒲说的别急是何意了。
因为,邺京城内又出了一起命案。
跟前两次一样,无论是死因,死状皆与萧良和之前那个更夫一模一样。
但是,那之前在店里买匕首的外族人,却并不在邺京,这两日,城门口的巡防士兵一直注意着这个外族人士,并没有见过他入城。
要么是他有上天入地的本事,可以悄无声息在潜入城内杀人,要么就是乔装的本事出神入化,能瞒过所有巡防士兵。
但这很明显是不可能的,首先,外族人与南诏人长相就恨迥异,邺京的外族人士虽多,但也不至于躲过南诏本地人士,所以,外族人士再如何乔装,也是很容易能看出来的。
这几日城门口对外族人士的巡查十分严密,除非这人会隐身,要不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潜入城中。
既然他不在,那么,杀人凶手很明显就另有其人了。
至于是谁,这还是要再查。
京里的百姓们这几日可谓是惶惶不可终日,人命案一日没有破获,他们就一日没办法放下心来,刚开始萧良被杀的时候你,他们还没多少危机感,总觉得以萧良的身份来说,不该是被普通人杀的,说不定就是死于家族争端之类的。
但下奶,接连有两个普通人被以同样的手段杀害了,大家就实在没办法不害怕了。
死的就是他们身边的普通人,作为同样没有身份地位的普通百姓来说,他们这才有了些切身的危机感。
这几日,一入了夜,大家都不敢再出门了,生怕自己成了下一个刀下亡魂。
京里出了个丧心病狂的杀人魔的事情,算是传开了。
接连死了两人,太子等人终于知道瑞王和汪德蒲打的什么主意了,陆铮最看不过人滥杀无辜,便自请要跟太子手下的暗卫一起盯人。
不过,却被右相阻止了。
右相朝陆铮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此事我们不能插手了。”
右相毕竟跟汪德蒲斗了大半辈子,比其他人更加了解汪德蒲的为人和行事作风,所以,已经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陆铮并不是听不进去劝的人,听闻右相这样说,便虚心求问:“晚辈敢问相爷此言为,是为何意?”
右相轻轻叹了一声,又道:“此前是老夫疏忽了,总以为盯紧了瑞王府和尚书府就万无一失了,却错估了汪德蒲的手段,汪德蒲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再叫人杀人的,之前所谓的外族人士,也不过是他放出的烟幕弹而已,他真正的目的,怕远不止于此。我们已经失了先机,现在若是再插手,定会落入汪德蒲的圈套,不能再动手了,汪德蒲眼下不比我们好到哪里去,他再次出手,也是急着想要结案,他跟瑞王不同,行事更加老辣,一出手必然是要做到天衣无缝的,不仅如此,早在他第一次出手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埋好陷阱等着我们了,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要等你。”
说着,右相的手指向了陆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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