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冬闻言,又朝陆铮和安笙福了一下,这才转回内室。
扶冬走后,陆铮也带安笙和青葙走了,至于陆佳敏和郑氏身边的贴身丫鬟,几人都是没理会,有什么事,她们只管同她们自己的主子说去就是了。
因知道陆铮肯定还要送安笙回去,所以司契一直没有卸掉马车,等接到陆铮派人传来的口信,便将马车赶到门口候着了。
不多时候,陆铮和安笙相偕出来,二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往永宁侯府方向而去。
马车走了一段,陆铮才问安笙:“到底什么情况?”
“情况不大好,”安笙微微摇了摇头,面上有些凝重,“陆佳敏的脉象,乃喜脉。”
陆铮当然明白何为喜脉。
如果是新嫁妇被诊出喜脉,这自然是阖家高兴的事情,可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被诊出了喜脉,这不是要命么!
陆铮脸色不由一沉,“她竟如此糊涂!”
“谁说不是呢?”安笙叹息摇头。
要说陆佳敏什么样的青年才俊没见过,怎么就会委身于赵蔚这个,各项条件都不算出挑的年轻人?
再说,她还要进宫采选,难道不知道这事的重要性吗?
“她这是要害死全家人!糊涂至极!”陆铮忍不住咬牙,“母亲那里如何打算?”
他本来以为陆佳敏和赵蔚只是私相授受,再不至于做了更过分更出格的事,哪成想,这人还真就糊涂至此!
“伯母的意思,自然是要保全整个陆家的,郑郡君也同意了。”
“她不同意又如何?”陆铮冷哼道,“对了,你一说她我便想起,方才里面可是闹起来了?她是不是欺负你了!”
陆铮对郑氏还是比较了解的,知道以郑氏的为人秉性,绝对做得出欺负安笙的事情,再加上安笙给陆佳敏诊出了喜脉,郑氏只怕更加记恨安笙呢!
这倒不是她当初去张天师那里,要张天师给安笙和陆铮合八字,要将安笙许给陆铭的时候了!
怪道世人常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郑氏不就是如此!
陆铮也是真气狠了,连大伯母也不愿叫了。
“她倒是没什么,她还伤不了我,这不是什么大事,我要跟你说的才是要紧事呢,明日我配好药,会叫青葙来送,你可记着,一定要叫信得过的人来取药才行,最好要青葙将药亲手交给伯母才好,这才是一等的大事,国公府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可就看这包药了。”
安笙故意说得更夸大其词一些,就是为了转移陆铮的注意力,否则陆铮倒要一直去生郑氏的气了,实在没有必要。
跟郑氏这种人生气,反倒是自找不自在。
来日方长,且有收拾他们那一日呢,如今却急不得,须得先将眼下这个困境度过才是。
“你放心,我知晓轻重,明日我叫司契一直在门口守着,等青葙到了,便赶紧叫他带着青葙去见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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