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轩辕暴怒眼中杀机盎然。
然而，他的手仅仅只是恶狠狠地攥住拳头，就再也没有了下文。
“怎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赵轩辕，你努力了这么一辈子，难道不就是想爬到我们如今的位置吗？”
司清颜毫不客气地回怼道。
“唉——”
赵轩辕眼中一片灰暗，因为司清颜说的就是实话。
大荒书院等级分明。
在大荒书院之外，无论是大荒书院外院弟子还是内院弟子，皆可耀武扬威，人人都觉得他这个内院的大长老有多风光。
然而，在大荒书院之外的人不知道的是，除了外院，内院，还有一个是仅存在于高层口中的，圣院！
司清颜嘻嘻一笑，看到赵轩辕这个老家伙吃瘪，她非常高兴。
“不妨实话告诉你，就算是你们赵家也好，还是刚刚的林长卿也罢，我从来就没有在意过你们任何人。”
“因为无论你们是什么身份，我都毫不在意。”
“司清颜！”
赵无极的父亲怒然出声。
司清颜捂着嘴莞尔一笑。
“赵轩辕你们要记住，我的身份是你们这辈子无论做什么，努力也终究达不到的地步。”
“今天我打你们脸只是因为看你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