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抬眸，看向坐在前方正认真开车的沈怀景。
她怎么感觉沈怀景刚刚的声音有点怪怪的？
但又说不出哪里怪。
姜黎犹豫一会儿，才问，“周小姐给你介绍了哪位医生？”
姜黎虽然没有混医圈，但跟不少有名的医生打过交道。
“M国的一位华裔，李华。”
李华！
姜黎眉头一紧，连忙说，“他不行。”
“什么不行？”沈怀景没听懂她话的意思。
她是在说这个医生不行吗？
“他只算是一个被国外机构捧起来的心外科医生，家庭背景挺不错，但医术并不是外界看到的那样。而且前不久的一台手术上还出现过严重的失误，但事情被压，外界很少有人知晓。”
听到这话的沈怀景，眉头紧皱。
又看了眼后视镜里的女孩。
他没想到这个女孩会知道这么多。
他之前有查过这个叫李华的心外科医生，没有查询到她所说的事情。
如果是别人这般说，他肯定抱着迟疑的态度。
不过姜黎说，他没有丝毫怀疑。
“如果你真打算给沈奶奶做手术，我可以介绍一个国内厉害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