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渺敏锐地捕捉到了程锦书眼中的恶意，心下倒是有些困惑。
奇怪，这个程锦书，为何会对自己有这般大的敌意呢？他们之间无冤无仇的，就算有什么渊源，那也是从前的她死皮赖脸地黏着程锦书，而程锦书看不上她不是？
她都不记恨他，他反倒是记恨起她来了？
凌渺环抱双手，“程锦书，你似乎很讨厌我，但是，我并不记得我有什么冒犯过你的地方。”
除却她离开离火宗的那天，打过他的那一拳，但那也是程锦书挑衅在先，是他活该。
程锦书听罢对方的问题，眼底沉了沉，明显闪过一丝困惑。
他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也说不清楚其中缘由。
他确实很讨厌凌渺，从前这个小鬼喜欢缠着他的时候讨厌，现在她变了性子，他就更讨厌她了，他不喜欢她的这般转变。
毕竟，即使他厌恶她，这也不是她后来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的理由啊。
而且，这个小鬼也不应该屡次针对凌羽，还从凌羽手上抢东西。
程锦书冷着脸，“讨厌就讨厌，要什么理由。你既然能做出针对小羽师妹的事情来，就别怪别人厌恶你。”
“……”
这是个傻子。
凌渺冷笑一声道：“也罢，我的唾沫是用来数钱的，不是用来和你讲道理的。”
执事看了一眼二人，“自报家门。”
程锦书：“离火宗，程锦书。”
凌渺：“月华宗，凌渺。”